早听说这寡妇为了在食堂吃顿饭,都可以跟别的男人打个二人擂台赛。
事后,她就可以获得一张免费饭票。
她现在欠自己这么多钱,打个擂台应该不过分吧?
要是对方技术好点,说不定自己一高兴还可以给她免点赔偿款。
这样,在人前还显得他许大茂菩萨心肠,岂不一举多得?
醉了?
不可能。
他现在清醒得很。
多少人都是借着醉酒的名义,干些平时不敢干的事。
醒了之后就说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切,都是拿酒当作挡箭牌罢了。
他也要借着酒意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
看到秦淮茹准备开门进去,许大茂跌跌撞撞跑上去。
拉着秦淮茹胳膊,嘴巴朝着秦淮茹肉感十足的脸蛋“吧唧”就是一口。
亲完,对着秦淮茹一个劲地傻乐。
四处弥漫着酒气,空气里、许大茂的身上。
当那张肮脏的充满酒气的嘴触碰到自己的脸,秦淮茹气疯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疯了?”
“嘘,小声点。”
,许大茂将秦淮茹拉到一边,看着月光下越发诱人的秦淮茹。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如饺子,好睡不如……
他吞了口口水,竖起一根手指,继续说道:
“嫂……嫂子,你……你跟我睡一觉,偷鸡的赔偿款我就少你一块钱,怎么样?”
“呸,许大茂。你当老娘是什么人?”
秦淮茹一把甩开许大茂,就往自己家走。
“两块!”
“三块!”
“五块!”
“最后一口价,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秦淮茹的脚步停下。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窗户后边的何雨柱看在眼里……
夜色之下,许大茂、秦淮茹一前一后鬼鬼祟祟顺着墙根向前走。
七拐八拐之后,在一座破落房屋前停下脚步。
许大茂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
带秦淮茹进去,许大茂将房门反锁。
经过大院,两人来到右边的一处耳房。
耳房里,温暖而微弱的烛光抚摸着红烛精致的蜡泪,营造出一片诱人的氛围。
空气中飘散着烛香,那香气淡淡的,带着一丝丝甜意,许大茂醉了。
有太多让他沉醉的东西,比如未醒的酒意、暧昧的烛光。
最令他沉醉的,当然是烛光下秦淮茹红扑扑的脸蛋。
她就像是新婚之夜的新娘,而这里就是他的洞房。
许大茂感觉自己身体开始产生变化,忍不住就向秦淮茹扑去。
触手丰满,令人沉醉。
许大茂想不通的地方在于,秦淮茹就那点工资养活一大家子人,她自己怎么还能吃得这么肉乎。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许大茂,秦淮茹一把将他推开。
“猴急猴急的,跟没玩过女人一样。灯也不关、门也不关,要死啊你!”
“嗨,我不是想看看么!”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道。
“看,看个屁啊。你媳妇的还没看够?关门、关灯,不然就算了。”
秦淮茹吹灭蜡烛,开始解衣服。
等着许大茂去关门,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黑暗中听到一声闷哼,八成是这个醉酒的许大茂黑暗中看不清东西,撞了什么东西。
“咣当”一声。
门闩插好。
秦淮茹的衣服已经脱掉,许大茂也上了床。
贾东旭死得早,她一个寡妇三十多岁的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也有需求。
说是许大茂出钱消费、秦淮茹提供服务,不如说二人互相成就。
二人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相处得极为融洽。
以至于秦淮茹又赠送一次免费服务。
秦淮茹满足的大口喘着粗气:
“你……你是饿狼啊,多少天没吃过了?”
黑暗中对方没有回答,秦淮茹有种奇怪的感觉。
从刚才关门开始,许大茂一直没有说话。
做事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怪癖,她只当对方比较专注,不爱讲话。
一个有老婆的人,需求这样旺盛、精力这么充沛,不对!
秦淮茹打了个冷战。
“许大茂,是你吗?”
没有回答。
“你不是许大茂,你到底是谁?”
黑暗中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你猜!”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只是说话的语气却如此陌生。
但她很确定,就是他。
“柱子?”
“真的是你!”
红柱已经亮起,面前的人正是何雨柱。
“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
秦淮茹用肚兜遮住自己的饱满位置,一双眼睛又在施放魔法药水。
“凭什么不可以是我?许大茂都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
“柱……柱子,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这真是一朵白莲花,只有在何雨柱跟前是不能碰的白莲花。
在别的男人跟前,呵呵。
“你的目的不就是让许大茂给你减少偷鸡的赔偿吗?达到你的目的就行了,给他不如给我,毕竟咱们这么熟是吧?”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尖叫。
刚才一直顾着跟何雨柱说话,没发现地上还躺着这一个人。
那人躺在门口,正是关门时被何雨柱打晕的许大茂。
“对,保持这个惊讶的动作。还有,眼泪不要停,这样才能显示你刚被人欺负过。”
“不过,这个欺负你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