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何雨柱没有回旋余地,继续跪到警察面前,说道:
“警察同志,我家就这么一个孙子,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坐牢的。要不,我让我的两个孙女代替孙子去坐牢,一换二,你们肯定不亏啊。”
“哎呀大妈,你这说的都是啥啊?什么一换二的,你这跟我做起买卖来了?谁犯的错谁就接受惩罚,怎么能够让别人替呢?”,警察也被这个贾张氏整破防了。
“大妈,我可得跟你说两句,现在咱们提倡男女平等呢,生男生女都一样知道吗?你那些都是封建观念,要改!”
“妈,我觉得警察同志说得对。男女平等,同样都是您的孙子孙女,为什么你要这样对自己的两个孙女呢?大家都是女人,你何必……”
“呸,你闭嘴吧你!你个扫把星,自从你嫁到我们家,我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过。你个克夫又克子的扫把星,东旭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贾张氏越说越气,要不是她刚才胡言乱语,自己的好孙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带去警局。
“要不是你,东旭也不会死。要不是你,棒梗也不会被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秦淮茹,你就是我贾家一辈子的罪人。”
“呜呜呜……”,秦淮茹委屈地哭着,这次是真委屈。
自打自己的丈夫死去之后,她一个女人现在是又当爹又当妈的,还要伺候这个跟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婆婆。
累一点也就算了,还要天天挨婆婆的骂。
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被一顿臭骂。
婆婆也不想想,她自己一天在家什么也不做,两个孙女也不管,就只管一个棒梗。
那个棒梗被他宠的没边每样的,老师都找她谈过几次话了,要是棒梗继续这样的话,那就要把他辞退了。
可是自己的这个婆婆根本不讲道理,她吵也吵不过,闹也闹不过,一天受不完的气。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么怕她的这个婆婆?
婆婆一天天的好吃懒做,吃她的喝她的,还一天天地给她罪受。
凭什么啊?
每每想到此,她心里就极为不平衡,可是每次跟她吵都吵不过,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大概这就是血脉压制吧?媳妇天生就是怕婆婆的。
不过,这样欺负人实在太多分了,她必须反抗。
“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说我克夫克子,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也是克夫克子的命?”
“公公死了,东旭也死了,你这不是克夫克子吗?”
“我最起码比你好点,最起码棒梗他还活着!”
啪!
贾张氏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反了,都反了是吧?”
“你这是咒我孙子死呢?你的心咋这么狠呢?你这个女人简直太恶毒了!”
“你还嫌这个家还不够丢人吗?”
“我说让小当、槐花换我的好孙子,那就一定要换,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才来这个家里几年,就想着掌权了?”
“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小当、槐花,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替你哥哥去警局!”
两个小孩听见自己奶奶要让她们两个去警局,顿时哇哇大哭地冲进秦淮茹怀里。
“妈妈,不要,我不要去警局,我不要坐牢!”
“呜呜呜呜,不要啊妈妈!”
秦淮茹摸着两个女儿的脑袋,轻声拍打、安慰着。
“妈,你就放过我这两个女儿吧?好不好?呜呜呜……”
秦淮茹抱着两个女儿失声痛哭!
“啊啊啊……”
“别叫了,我脑袋疼。”
“你们三个赔钱货,鬼哭狼嚎地干什么?我的脑子都要炸了!”
“快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走,咱们现在就走,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一愣。
“哦,走!”,刚才不自觉地看戏都看入迷了,这一个家里可是真够热闹的。
刚还一直叫嚣的老太太不知道怎么想通了,怕丢人?她似乎也不是一个害怕丢人的人。
何雨柱、许大茂、冉秋叶在前边走。
秦淮茹搂着两个女儿、贾张氏搂着棒梗在后边跟着。
贾张氏向后瞅了一眼,将棒梗塞给一大爷,低声说道:
“老易,愣着干什么?棒梗交给你照顾,我们去去就回来!”
“这……”,一大爷双手一摊,棒梗已经被塞到他怀里,他接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左右为难。
她走在队伍的最后边,也没人看见,除了秦淮茹。
秦淮茹叹了口气,继续跟上,能少去一个就少去一个吧。
不过,这一切都逃不过何雨柱的眼睛,贾张氏什么德行?不见南墙不回头,见了南墙给你打个洞也要过去的人,怎么可能这样束手就擒?
她跟秦淮茹鬼鬼祟祟走在后边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注意到她们两个了。
果然,贾张氏还是要搞事情。
何雨柱冲着高个警察眉毛向后一挑,后者便明白了。
经过这短时间的接触,他也发现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刚才就觉得奇怪,一转头便看见棒梗已经在那个话事人的怀里了。
唉!
这个老太太可是真不省心,有这么多的脑筋,要是都用在怎么教育自己孙子身上不好吗?
要是那样的话,她口中的那个好孙子说不定还真是一个优秀的人才呢,至少动脑子这一方面绝对不会输过任何一个人。
一行人磕磕绊绊地来到警局,各自做了笔录。
案件是在是十分清晰明了,根本不需要侦破过程,通过笔录就可以理清。
几人的口供完全一致,不存在争议。
何雨柱、许大茂只要如何陈述就好。
秦淮茹、贾张氏刚才已经承认,再加上警察有录音,想不承认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