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一大爷看着娄晓娥,认真说道。
“我……”
娄晓娥感觉这个一大爷也不怎么讲理,立即反唇相讥道:
“一大爷,凭什么要我提供证据?你干嘛不让她们两个提供证据?”
“她们冤枉人就可以,哦,何雨柱被冤枉了就必须自己提供证据?”
“她们可以毫无证据地冤枉人,那好人就必须提供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你们这不是欺负好人吗?”
一听这话,贾张氏就不乐意了。
“娄晓娥,你凭什么说我们没有证据胡乱冤枉人?”
“你当我们几个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那么多人看着呢,怎么就能说我们冤枉人呢?”
“那我在门后也看到了,凭什么就你们看到的是真的,我看到的就是假的?”
“哈哈,那就得少数服从多数了。况且……”
“况且,你跟何雨柱的关系现在不清不楚的,你也不能作为证人。怎么样?娄晓娥,你到底有没有证据?”
贾张氏得意极了,看到娄晓娥上蹿下跳的她就高兴,这个女人为了何雨柱的事情如此着急,说明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腿。
哪怕一会秦淮茹的事情败露,光她跟何雨柱二人不正当的关系,就够这两人喝一壶了。
“好了,别吵了,像什么样子?”
易中海打断二人的争吵,对着娄晓娥问道:
“晓娥,你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何雨柱不是非礼?不要说那么多,只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娄晓娥还要争辩,看到一大爷坚定的眼神,只得低头轻轻回答:
“没有!”
“哈哈,没有证据还那么嚣张!你真是……”
“我有证据!”
贾张氏还没来得及嚣张,就被何雨柱打断。
“傻柱,你可别开玩笑了。你有证据?你身为当事人,自己给自己证明?呵呵,别说你没有证据,就是你真的有,你也得问问我们几个信不信。”
,贾张氏才不相信傻柱的鬼话,男女之间的事情怎么可能说得清楚?
你说你没那个就没那个?尤其是当一个女人咬定你图谋不轨的时候,身为男人的你只有默默接受就好,因为你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的。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不可能有证据的,总共有这么几个人,现在唯一一个能帮他的就是娄晓娥自己,可自己已经败下阵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帮他了。
除非……他自己!
可是这也太难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低头哭泣扮可怜。
一大爷也不相信何雨柱可以证明自己,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行吧,何雨柱,那就拿出你的证据吧。”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侃侃而谈:
“秦淮茹说过,她那会正在门口洗衣服,我一回来就要对她进行非礼。”
“当时,我拖着她就往我的家里走,大家注意拖这个字。”
何雨柱站起身子,背对桌子,面朝房门。
“如果是我从秦淮如家往我家拖的话,在屋外,那我一定是背对房门的对不对。”
“可是,你们看见我的时候是这样的吗?”
“啊,对了。我站在门后的时候,正好看到秦淮茹的背影,还有她的大屁股。何雨柱,你可真聪明!”,其他几人还在思考的时候,娄晓娥率先跳了起来。
贾张氏也是暗叫糟糕,只说让自己儿媳妇拦住傻柱,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
如果拦他的话,最好的方式那就是堵门口,自己这个傻儿媳八成也是这样想的。
秦淮茹对婆婆也很是不满,非要让自己按照她那一套往下说,说啥洗衣服啥的。
说那么多干什么啊?这不是露馅了吗?
易中海则是感到十分惭愧。
自己堂堂的一大爷,竟然这么多细节都没有注意,而何雨柱……
这小子当时在那么慌乱的情况下,竟然把这些细节记得清清楚楚,他终于知道何雨柱那种气定神闲的气质是从哪里来的了。
何雨柱看着几个人表情各异,也不去揣摩他们复杂的内心世界。
继续说道:
“还有一个地方就更奇怪了,秦淮茹的衣服去哪儿了?呵呵,我不是说她洗的那些衣服。而是……”
“而是秦淮茹根本就没有穿内衣。”
“试问,有哪个良家妇女不穿内衣的?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哈哈,是怕歹徒找不到地方吗?”
“其实,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勾引,那就是投怀送抱。”
“你们想想,有哪个女人老早就知道自己出门就会被人强暴,提前把内衣脱了的?”
“脱内衣的目的,一个是好给我定罪,只是内衣并不是我脱下来的,是她来之前就已经脱了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搜一搜,大家都在这里,如果是我把她内衣脱了的话,大家都没离开过现场,一定可以找得到。”
一大爷不自觉看向秦淮茹,用男人专业的角度。
目光很自然地就落到那个位置,比导航都要更精准……
从这个高度、挺度看过去……好像真的没有穿……
“啊!”
秦淮茹一声惊叫,赶紧捂住胸口。
“何雨柱胡说,我不是勾引他,我……我平时就不习惯穿内衣的。”
“秦淮茹,你放屁呢?我在澡堂里见过你,你可是穿内衣的。”
秦淮茹还想反驳,一大爷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
她真当这些人是瞎子吗?尤其是这些男人。
她穿的是棉袄,中间是那种用数颗纽扣系住的。
纽扣的间隔距离有点长,坐下或者其他姿势的话,两颗纽扣间就会露出一条缝,从那条缝看过去,就可以看到里边的光景。
平时,有内衣或者秋衣在里边,就算看到,那也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