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了……嗨,我什么卖了啊。一大爷,我都让你弄糊涂了。三大爷的自行车真不是我干的,我这玩意儿,到底是叫焊条也好叫辐条也罢,都是我从旧货市场买的,跟三大爷家的自行车没有一分钱关系。”
“许大茂,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承认,那我可真报警了!”
“一大爷,你报就报呗,我没干过的事儿,你要我怎么承认?”
嘿!
如果许大茂同意报警,那这个人指定不是他。
上次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一说报警把许大茂吓得屁滚尿流。
如果真是他的话,他不可能让报警。
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这四合院里,就这么多人,可疑的人都被他见过了。
难道真是外边的贼进来了?
看来只能报警了!
谨慎起见,还是开个全院大会,如果真是院里人干的,这事情还可以有所挽留。
一大爷很是疲惫,又要召开全院大会了。
短短四天开了三次全院大会,赶上去年一年的开会次数了。
年底了年底了,怎么事情就没完没了的呢?
以前,主持全院大会自己是激情满满,现在次数多了毫无激情可言,简直比在轧钢厂上班还要敷衍。
易中海将三大爷丢车的事情简单叙述之后,说道:
“三大爷的车,不管是谁做的,现在自己能够主动站出来的话,那还只是咱院里内部的事情。在咱这个院里就可以解决。”
“如果,没人承认的话,那我们只好报警了,到时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偷盗,我给大家普及一下,那可是刑事责任!”
“所以,大家心里一定要掂量清楚,是面子重要还是自由、甚至生命更重要?大家不要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啊!”
“好了,给大家五分钟时间!”
“如果,时间到了还是没人站出来的话,那我们就只能报警了。”
院里摆着一张方桌,一大爷居中,二大爷、三大爷分居左右。
三人的桌面上都摆着茶杯,此刻他们也无心饮茶,期待着那个人能够站出来。
院里的住户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坐在长凳上,有的直接靠在墙边的柱子上。
这些人聚成三五人不等的小团体,开始讨论。
“唉,你们说,这车到底谁偷的啊?耽误大家这么大功夫,自己站出来不好吗?”
“是啊,有胆子偷人车,怎么没胆子承认啊?上了一天班,都挺累的了,能不能让人消停消停!”
“可不咋的,厂里开会也就算了,回到院里也是开会,没完没了了是吧?这个偷自行车的人可是真缺德,大家都一个院里的,你偷就偷吧,干嘛就卸人两个轮子?这也太缺德了吧?这就是纯粹的恶心人!”
“你一说恶心人,我忽然想起来了。你们说,这个三大爷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人家这明显就是恶意报复!”
“哈哈哈,那可真不好找了。三大爷那么会算计,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就他这样天天算计别人,谁跟他没仇没怨?说不定是他孩子干的都有可能。”
“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不知道他能不能算出来,是谁偷的他的自行车?嘿嘿嘿,笑死!”
何雨柱听着别人的讨论,眼睛一直盯着秦淮茹,这个事情自然是秦淮茹干的。
他在家里故意点秦淮茹呢,就不相信她不上当!
听她当时出门时说话的口气,这事儿指定是她。
秦淮茹所在人群里,也不跟别人交流,只是跟自己的婆婆两个人交头接耳地说着话,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
不用问,这事儿肯定是这婆媳俩干的咯。
这婆媳俩也是真沉得住气,就这样看着他人讨论,丝毫没有要站出来承认的打算。
好啊,这两个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如果,母子二人都蹲监狱的话,呵呵……
这个家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不过,那个贾张氏倒是不在乎,本身就是一个没皮没脸的老太婆。
果然,到五分钟结束,她们两个也没有站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稳坐钓鱼台,没有一丝意外,似乎这早已是他们预料之中的事情。
三人事前已经讨论过了,让一个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站出来,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如果当着四邻八坊的面承认自己是个贼,那以后他还怎么在这个四合院里待?承认基本上也就是宣告了自己的死刑。
一大爷站出来说道:
“好,我知道当众承认这件事情似乎有点难为情。经过我跟二大爷三大爷的讨论,我们一致决定,暂时不把这件事情报警处理。散会后,希望这个人能主动联系我,我保证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大家都是邻居,是亲人,要不是顾忌这个,我们早就报警了!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如果,明天早上8点以前,还是没有人承认,那就对不起了!”
“好了,散会!”
会议不欢而散,何雨柱一直操心秦淮茹、贾张氏的行踪,这婆媳俩也回家了。
这是打算半夜去敲一大爷家的门了,现在刚散会,如果现在去找一大爷的话,那这个人就是偷车贼了。所以,现在不能去找,只能到稍晚的时候,最好是三更半夜没人出没的时候。
何雨柱回到家也睡不着,就靠在窗户上观察,看这婆媳俩能熬到什么时候。
无聊的时候,就打开自己的系统看看有没有什么思路清奇的投稿。
连着翻了好几本,没有一本能爱国前三章的。
我的妈呀,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正常地讲个故事很难吗?正常地编个剧本很难吗?
他现在终于理解编辑的苦衷了。
以前他也写过网络小说,还投给编辑直播审稿。
以前总觉得编辑太严,把他的小说说得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