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生看着她手上的动作,瞳孔越睁越大,竟让他窒息在了原地,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调戏,就连耳根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兮月看着他呆愣害羞的模样,得逞的大笑了起来,随后一脸不舍的离开了医馆。
而此时他手上的麻药劲儿已经完全散去,手腕处的伤口也开始疼了起来,她也越发惊叹这纪大小姐的医术,但让她奇怪的是堂堂丞相府千金是从何处学的这么好的医术,她可从未听说过。
她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医馆的模样。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有意思!回去之后我得好好查查这纪大小姐的身上到底还藏着些什么秘密?”
第二日。
纪允思如约的来到医馆等待着兮月过来换药,可左等右等她都没有来。
百无聊赖之际,脑海中一个灵光乍现,随后一脸期待的看向守在一旁的向生。
“向生!我们去逛青楼吧!”
向生看着那一脸期待的模样,无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随后他便被纪允思拽着一路边打听边走到了潇湘阁。
这潇湘阁门口真的是好不热闹,门口外站着四五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在外面揽着生意。
再看那潇湘阁,是一个三层高的小楼,大门的上方挂着一个牌匾,洋洋洒洒的三个大字
“潇湘阁”
纪允思此时没有带着面具,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来没逛过青楼呢,戴面具实在是影响了她的观感体验。
纪允思刚要进去就被门口外的一个长相稍微有些老的女人拦了下来,看她的样貌,一看便是这青楼的老鸨
“哟,这位姑娘这潇湘馆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来的。”
纪允思并有理会她,而探头探脑的朝着门内看去,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立于那女人面前。
“哎呦!姑娘里面请!”
老鸨利索的将那50两银票,揣在了怀中,一路亲自护送着将人送了进去。
这潇湘阁里面跟外面完全不一样。
潇湘阁的大堂处,有一个宽大的舞台,舞台上一个姑娘正弹着琴,而一旁三五个姑娘正在伴随着琴音翩翩起舞。
那舞台周围是一圈儿红色的纱幔,那纱幔极薄,里面的姑娘若隐若现,有一种让人心痒痒的冲动
舞台的下方,把这两排桌子,每一个桌子上的男人都在与身边的女人嬉戏打闹。
一进到潇湘阁里面一股甜腻腻的香味扑面而来。
纪允思头一次来这种地方,也真算是长见识了。
那老鸨笑嘻嘻的说道:“姑娘,你想玩儿些什么?”
纪允思朝着整个潇湘阁环绕了一圈儿实在是无从下手。
“要不你先给我们俩找个座儿,我们先看着有需要再叫你可以吗?”
那老鸨瞬间喜笑颜开,这拿钱不干活儿的事儿,她当然开心。
“当然可以啦,姑娘这边请。”
老鸨看着纪允思穿着华丽,出手阔绰,一看便知道是个有钱的主,但又害怕她是个姑娘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把纪允思安排到舞台最近的一个角落里。
既可以直观的看到舞台又可以离其他客人远一些。
突然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来到大堂的正中间撒起了酒疯。
“兮月人呢?本公子都快等她一天了,还能不能出来了,怎么?是看不起本公子吗?”
刚准备出去的老鸨,见此情况又折了回来。
“呦,陈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们家兮月怎么可能看不起您啊,只是我们家兮月今天不舒服真是不便见客。”
“胡扯!本公子都在这儿等他好几天了,都没见着她他还得不舒服多久?”
三楼的一间房间里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内香气扑鼻陈列干净整洁,一看便是一个女儿家的房间。
兮月坐在梳妆台旁,见人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那人走了吗?”
婢女焦急的回答道:“姑娘那陈公子不但没走,还在楼下耍起了酒疯。”
兮月皱起了眉头,这楼下的陈公子,乃是吏部尚书陈嘉之子陈冠玉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近日经常来这潇湘馆堵她,也不知道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还带人来将后门堵住,自己则在前门亲自堵她,看来今日她不出去见一见这陈公子是不行了,
她今日可还是约了那几家大小姐换药呢,万万不能耽误。
“走陪我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楼下的吵闹声愈演愈烈。
纪允思看着那耍酒疯的男人,露出了痛苦面具。
她抓起一把瓜子边刻磕嘟囔道:“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这种扫兴的人?真烦人!”
这时兮月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
那勾人的声音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是谁找我呀?”
那耍酒疯的男人听到这声音瞬间不再吵闹,
看着面前缓缓而来的女人,面儿上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兮月,你可算来了,本公子都等你好几天了。”
说着伸手便想一把摸上兮月那如鸡蛋般光滑的小脸。
只见兮月灵巧的躲了过去,随后转身来到了他的身后,走了下来。
“陈公子,妈妈没跟你说吗?我今日身体欠佳,见不了客!”
陈冠玉将手上的酒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破口大骂道:“你个臭婊子!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啊?贞洁烈女吗?本公子都来这潇湘阁半个月了你都找借口说身体欠佳,你身体欠佳你还去丞相府的寿宴,耍本公子呢?”
“本公子今日就把话撂这儿了,你今日要是伺候不好本公子,本公子就让你们潇湘阁从此消失在京城!”
老鸨听这话立刻便急了
“哈哈哈!陈公子不至于,不至于,何必动怒呢,我家兮月今日是真的身体欠安。”
陈冠玉可不管那个,直接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