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的记忆里,方嘉铭也喜欢摆弄这些古典的玩意。以前他对这些不感什么兴趣,可直到遇见了南子舒,他倒也爱屋及乌了起来。
甚至南子舒住在家里的时候,凌北有时真的有种“这就是他们两人的家”的感觉。
所以当那两天屋里散着南子舒点上的白檀香时,这种明明是再熟悉不过,且在以前也谈不上喜欢的味道,竟也变得让他如此迷恋。
所以当那天她不告而别,屋里弥漫的白檀香也戛然而止,凌北才发现自己
他试着发消息联系南子舒,但她虽然没有删除他的联系方式,却一直选择已读不回。
电话自然也是不会接的。
直到任钦打电话过来,说医院的资助申请手续已经办了下来,凌北就知道这是现在唯一能让南子舒主动联系他的办法了。
凌北不清楚南子舒是怎么想的,他只能用最小心翼翼的办法,试着留在她身边。
他知道自己现在可能已经接受不了再弄丢南子舒一次了。
周六上午,南子舒很早就从家里出发去了医院。
却没想到,当她赶到病房的时候,却没看见刘莹。
而且刘莹住的床位,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护士小姐,请问一下52号床的病人去哪了?”南子舒赶忙跑到护士站。
“刘莹是吗?她刚刚被人转到vip单人病房,就是左边
听到这里南子舒不免松了一口气:“好的,谢谢。”
她能猜到一定又是凌北的手笔,毕竟手术费是他资助的,也只有他能这么一掷千金。
况且刘莹也绝对不会在南子舒不在的情况下,任由一个陌生的人带她换房间。
果然,南子舒刚走到病房靠走廊那一边的窗前,就看见刘莹坐在床边,和一旁的凌北相谈甚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母子俩呢。
病房的门虚掩着,靠近门口就能隐约听见房间内的交谈。南子舒本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却还是在听清里面两人的对话时,而选择停下了推门进去的动作。
“小凌啊,这次又麻烦你了。你帮了我们家、帮了舒舒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刘莹的声音温柔迟缓,感激的语意之余似乎对眼前的男孩有着不一样的亲和。
阳光透进房间,不偏不倚地照在身着白衬衫的男孩身上。暖光在无言中为他软化了轮廓,衬出他尤为干净的气质。
“阿姨您言重了。”凌北笑着握上刘莹的手,言语尤为轻盈:“我跟子舒是朋友,跟您也是一见如故。只不过是做了点分内的事,哪有您说的这么严重?”
“是是是,”刘莹也笑着应和:“我们家舒舒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她的幸运。”
听到这儿,门口的南子舒不禁翻了个白眼:得,现在连她最亲爱的妈妈都已经彻底被凌北这个家伙俘获了“芳心”。
“阿姨您别这么说,子舒要是听见了,她又该说您偏心了。”
房间里的凌北就像是隔空洞悉了南子舒的想法似的,笑着将她的控诉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