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面带礼貌的微笑,依依送别每一位律师,还与燕大拔河队约好再聚会的时间,拒绝了多位律师一同离开训练营的邀请。
看着楚烟虽然毫不知情,但是仍然在无意识的帮助律协完成工作,律协办公室主任深以为楚烟进入律协之后,会马上成为自己的得力干将。
等到训练营内的所有事务全部处理完毕,还没有等到律协办公室主任的召唤,在一瞬间楚烟整个人都充满怨气,表面上待人接物仍然礼貌可亲,但是眼底满是不耐烦。
捋了捋头顶的头发,楚烟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以平静自己的心态,并告诫自己气大伤身,常积郁气伤肝。
还算律协办公室主任靠谱,楚烟等多久,律协办公室主任就来到了训练营的教室,并坐在楚烟的身边。
而楚烟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刚看到律协办公室主任进入教室的一瞬间,楚烟感觉自己终于要解脱,能得到一个确定的结果,终归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但是律协办公室主任不走寻常路,顺着第1排的座位空隙向她走来时,楚烟的感觉到很奇怪,等到律协办公室主任坐到自己身旁时,楚烟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没有等楚言主动询问说话,律协办公室主任自己先直击目标,开门见山道:
“楚主任,经过本次训练营考核,律师协会正式邀请你进入律协办公室,请问你是否接受本次邀请?”
自己费尽心机就是为了进入律协,但是楚烟为了表现自己的受宠若惊,用手捂住自己微张的嘴巴,同时露出惊讶的眼神,表示得知这个消息,自己非常吃惊:
“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态。你是认真的吗?不是在开玩笑?”
律协办公室主任微微嗤笑一声,再次无比肯定的告知楚烟,关于律协办公室的决定:
“楚律师,你不要太激动,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律协愿意吸纳所有有才有为的律师,进入律协参与律师日常管理工作,你作为优秀、卓越的诉讼律师绝对有资格进入律协。”
一鼓作气办理完在律协的相关手续,楚烟进入律协办公室,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而后,楚烟又回到法正律师事务所,开始了忙碌而又充实的律师生活。
看到楚烟纤细的身影,罗哲律师少不了八卦的心,主动进到楚烟的办公室,假装关心楚烟训练营的情况,实则想要了解楚烟有没有出糗:
“楚主任,参加首都训练营,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与申城律协组织的活动完全是两个风格?”
看着罗哲律师的嘴脸,楚烟一眼就能看清罗哲的目的,绝口不提自己第一天跑步的狼狈,嘴硬道:
“首都律协举办的训练营很棒,和申城律协组织的活动完全是两种风格,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还组织律师们组队拔河比赛,挺有意思的。
罗律师,你不参加真是可惜了,你下一次一点要去参加,就当是玩一周放松心情,减少工作压力。”
听着楚烟话里话外的意思,罗哲律师不禁自我怀疑,难道律协洗心革面,不再搞加强律师身体素质这一套,又仔细想了想,律协办公室从内到外还是老班子,不可能鸟枪换炮,想出什么新法子,继续追问道:
“你们难道没有被安排跑步、跳绳、跳高比赛?只是被安排拔河比赛?”
本次训练营确实只进行了拔河比赛,楚烟实事求是道:
“是呀,这一次训练营主要倾向于诉讼业务培训,提升律师的诉讼技能,请的六位老师从早讲到晚,还有课后作业、课后论文,至于跑步训练凭各自自愿。”
人不人气死人,凭什么自己参加训练营时,就是各种各样的体能比赛、体能训练,不像参加一场律师训练营,而像艰苦无比的新兵训练营。
轮到了楚烟的时候,各种大佬教授为训练营律师培训,体能方面凭各自的主观意愿,搞的自己之前建议楚烟提升体能活似个笑话,越想越生气,罗哲律师直接愤然离开楚烟的办公室,留下楚烟独自庆祝有赢一局。
赢了罗哲律师的楚烟,感觉神清气爽,看窗外的天空都比刚才更蓝,风吹进办公室里,为楚烟更添几丝清凉。
准备好开庭资料,做好诉讼方案,想着薛律师为自己鞍前马后,只为拜师学艺,楚烟就把薛律师叫到办公室,主动询问道:
“薛律师,我在河省有一个案子快开庭了,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出庭应诉?不想的话当我没说,你回去干活即可;想的情况下,你这边提前安排好时间。我们开车去法院,也比较方便。”
基于本次前往河省的目的为诉讼开庭,时间上不容有失,薛律师经过慎重考虑后,与楚烟沟通道:
“楚主任,毕竟我们是离开首都,首都前往河省的公路上不乏黑社会和劫道的,肯定会耽误开车的时间,说不定还会耽误开庭的时间,导致无法参与庭审,楚烟重大代理失误。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可以乘坐火车去河省,可能不是很方便,但是既可以保证人身安全,也能够及时参加诉讼。”
无论在申城、在首都,楚烟主要办理的是市区民事案件,从来没有开车前往过其他城市开庭,并不知道九十年代的公路路况。
既然薛律师作为土著,比她更了解如今的情况,都建议乘坐火车前往河省,想必拦路抢劫的情况不在少数,楚烟当机立断道:
“薛律师,你比我了解公路路况,都听你的,我们坐火车去河省。你有空去火车站买一下我俩的火车票,至于你买火车票的费用,等你回来填个单子我给你报销。”
与自己合拍的律师合作,薛律师都感觉沟通顺畅无比,再别说自己与楚烟不仅合拍,楚烟还能手把手教自己律师技能,两个人不仅没有任何争吵,一切还都有商有量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