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岁竹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他疯了吗!他怎么可以亲她呢!
“休想!苏岁竹,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林墨止指尖微凉,从她脸颊划过,带走点点湿润。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瞬间就浇灭了苏岁竹所有的误以为。
原来还是一样的, 他就只是单纯地不想放过她罢了。
“你难道就没有真心想娶的人吗?”
苏岁竹隐隐记得,好像林大公子是有一个放在心上的女子的。
她不知道那女子的名姓,只在记忆中大概从他口中听到过些怪罪。
就是因为她遂了林母的心思,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又有了孩子,才让他陷入两难之地,辜负了心上人。
也正是因此, 这原主才会一再忍气吞声,赎罪般任由林大公子折磨折腾。
反正苏岁竹是不太能理解的,有本事就去怪林老夫人啊,始作俑者不是他亲娘吗?
更何况,还不是他自己关键时候把持不住.
林墨止迟疑了一瞬,才放开了她,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啊?没有啊,我都是跟孩子一起在房间的,最多也就去院子里晒了一会太阳,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小婴儿顿时收了声,两个葡萄大的溜圆眼珠盯着苏岁竹,眼中都还含着泪就咧着嘴笑了起来。
苏岁竹用笑容来掩饰此时的担忧,刚刚也是太急了些,孟雨柔身子弱,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跟她一个病人抢房间,真是好!
但平儿却不肯复述,只说二公子叮嘱过她,不可将此事说给夫人听。
“那你又为何不先挪去偏房?”
“雨柔,我有些口渴,你帮我倒杯水吧。”
“要不怎么说是我亲大侄子呢,知道小姨来哄他了,开心得很呢!”
那孩子性子还挺好的,他看我怀中抱着孩子,只看了一眼就说很喜欢弟弟,还想抱一抱。
如今我哪里还敢将孩子随便交给别人,说来不怕你笑话,哪怕是去茅房,都是将他带在我身边的,不敢离开视线的。”
可这会,这孩子身上的子午术分明已经消失了,这就说明,那妖物已然是来过了!
“哦,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主要还是想更好的保护你跟我大侄子,确保你们身边绝对安全!”
苏岁竹对他无话可说,反正不到最后一刻,走的人就一定不会是她!
林墨止前脚走, 平儿就过来送药了, 顺带替林清寒来传话, 说是声声已被安置在了林家。
只是
苏岁竹眼角的弧度突然收了回去,顿时变了脸,谨慎地抬头望向孟雨柔。
孟雨柔摇头,“在家就是因为那一会,孩子到别人手中被发现,才逼得我们母子不得不逃出家门。
苏岁竹借机再次结术,在她解决此事前,也只能先用子午术继续护着。
苏岁竹看她一脸憔悴也是不由得心疼起来,伸手就要帮着接过孩子换着哄。
苏岁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林墨止在她面前说的那些,无非对林清寒也是一个意思,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懂个屁!
缓了缓,那股疲软感也好了许多,苏岁竹烦躁地丢掉枕边垫着的两块黑布。
孟雨柔抱着孩子一直走来走去,怎么也哄不好。
这会看到人, 免不了有些担忧。
孟雨柔听说她是突然晕倒的,还没来得及过去看, 自家孩子又一直在哭, 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没哄得好。
哦,对了,你在房间昏睡的那会,倒有个小男孩来过,听他说是你跟二公子帮了他,还好心收留他留在林家,好像是叫声声。
井上
苏岁竹就不服气了,“那你为何不干脆睡去书房?”
“放心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又没有外人来打扰,我们母子可是被你保护的太好了。
孟雨柔惊讶地望向苏岁竹,“哎,怪了啊,这孩子怎么一到你手里就好了?”
“哎呀,没事的,我都睡了一觉,现在好得很,我看看我大侄子,怎么啦?哭得如此伤心呢?”
苏岁竹是在她不知情下给二人施的子午术,主要也是怕吓到她,反而更忧心。
万婴井里也没探出什么名堂来,其他不敢说,那只吸附在顶壁上的鬼婴,苏岁竹相信定然不是幻觉。
苏岁竹也是从她口中得知, 回来之时, 林墨止很是不悦地从林清寒手中将她强行抱了过去,还说了很重的话。
“我的事也不用你操心,好好休养,我可不想跟一个病秧子日日躺在一起。”
可雨柔也说了,并无异样发生啊
“雨柔,你从昨天到现在,可有在什么时候视线离开过我大侄子吗?”
苏岁竹得意地低头蹭了蹭婴孩稚嫩的小脸,又软又滑,还有一股好闻的奶香味,真可爱啊。
而且小婴孩哭得久一些本也是常事。
到了此时,苏岁竹才是真的有些后悔,当初就该好好修炼的,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又怂又弱。
声声
苏岁竹有一瞬出神。
“雨柔,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是有发生什么异样?”
苏岁竹怀中抱着软软地小婴儿,捏着他的小手轻轻晃了晃。
苏岁竹早上匆匆出门,虽说是来看过她,可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未接触过孩子,更何况是探知术法还在不在了。
孟雨柔被她问得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已经被人发现了这孩子的星芒印。
他倒是聪明,这会自己躺着的位置确实是占用了他那一头,无非就是怕弄湿他睡的被褥,真是气人得很!
苏岁竹深吸一口气冷静,干脆下床去看望孟雨柔,还没进去就听到孩子一直哭个不停。
可这孩子想来是认生了,就从那会起一直哭个不停。”
会不会是昨晚?
后怕之余也是有些庆幸,好在提前留了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