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岁竹惊呼出声,腿下痛得一时间根本无法正常站立,身子不受控制往下掉落。
腰间无端多了一道力将她身子扶住,却也被握在一片温热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指尖收紧的细微动作。
“国师大人.”
“苏岁竹,你可真能忍!”
国师眼底多了丝苏岁竹看不懂的怒意,语气也是冷硬异常。
她明明都乖乖听从吩咐了,他到底还要怎么样?
“国师大人想要我如何,尽管吩咐。”
苏岁竹收起自己的情绪,并不想激怒他,平静答复。
“好,此次你也算是落在本国师手里了,本国师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
国师将她横抱而起,直往床榻。
难道这家伙就只是表面看起来玉立仙姿,不食人间烟火,实则背地里荤素不忌
国师的动作很快,苏岁竹刚被放至床榻之上,他便拈住她的裙角向上撩起。
“因为是我先情不自禁,是我引诱他迷惑他,骗他与我在一起的!即便他不要我了,我也不后悔!因为我喜欢他,我爱他,我的心里只有他一人!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倘若他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便在一开始就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苏岁竹也不信这种位高权重的男子会容忍得了这些。
苏岁竹蹙眉别过头去避及,“国师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早已有了心上之人,那次.也是情之所至。”
二人的目光交汇,国师掠过她眼角的泪痕,眸色有了一瞬波动,随即有些嫌弃地又将视线移至她半露在外的双腿上。
“是!”
“国师大人,小女子已非完璧之身!”
掌心拂过,国师随手将苏岁竹的定身术和禁言术一并解开,顺势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人,却也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站住,去哪?”
稍后,国师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看着这双白嫩纤细的小腿,面上不觉生出了些热意,喉结上下滚动也稍显频繁了些。
此时此刻,苏岁竹只觉自己也就只比死人多出一口气了,直挺挺地躺在这里,除了任由他摆布,根本再无反抗之力了。
苏岁竹的反应速度过于快,一把推开他的手,立即环着双膝将身子抱成一团,厉声强调着。
这双盛着幽深寒潭的水眸真的很像那个人。
可这阵凉意却在膝盖上方就停顿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膝盖上的轻柔触碰,令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眉心拧成一团。
“别忘了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还不起来,这床又岂是你能霸占的?”
哪怕今日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也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一个平民女子,却生得一副娇躯,看来还是本国师太过仁慈了,下次寻得机会还得让你好好谢罪,学会什么叫重头做人。”
坏就坏在,这狡诈阴险的国师居然还对她下了禁言术,根本就张不开嘴。
苏岁竹抬腿忍着痛意马上就下床,鞋子都顾不得穿好,跛着脚也要直往门口方向冲。
“啊!不要!”
国师的质问就好像一道定身符咒,苏岁竹的脚也不得不停下。
“情之所至?你当本国师如此好骗吗?”
国师显然愣了愣,随即不在意地唇角微动,将身子前倾靠过去几分。
苏岁竹忍着痛意,眸色瞬间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直盯着他的双眼,发泄似的脱口而出。
苏岁竹不可置信地睁眼,看到的只是国师那张绝美无暇的侧颜,正低着头专注地做着手下的动作。
这会正是委屈难过,他若是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要勉强逼迫于她,那她可就真不管什么任不任务了,一定会先出手了再说!
苏岁竹只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真小人!一点也不正派又不正经的小人!
“你”
国师迟疑,张了张口,却转而甩袖移开目光。
苏岁竹想都没想就只管应声下来。
她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全身竟似被定住一般,再也不能挪动半分了。
“难不成你以为本国师会对你这样的女子有所图?苏岁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即便是你不着丝缕主动献身,本国师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是,雪女马上就离开。”
苏岁竹动了动指尖也感知到了,忙充满戒备起身,用破损的衣裙盖住淤青还泛着红肿的小腿。
这会确定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苏岁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居然对她用定身术!
苏岁竹尝试着解开,可她学的却并不算深入,还只停留在一般的口诀加心法结合,催动灵力才行。
“你说的可是真话?”
即便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可此时的感受却是真实的,左膝上的揉擦,肌肤的触碰感,还伴随着一阵清凉之意。
苏岁竹本也只想不过心的随口搪塞过去,却又不自觉陷入回忆当中.
想到曾被墨止当面羞辱的难堪,眼角蓦然就变得湿润了起来。
“可据本国师所知,你现今都还未成婚,又到底是如何失了清白的?”
那现在为什么还在盯着她的腿看?
国师抓住苏岁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扯了过来,非要她面对着自己。
感受到衣裙被撩起,是被撕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小腿的一阵凉意由下往上。
这个死变态!
苏岁竹绝望地紧闭上双眼,眼角无声落泪不绝。
“本国师才不管你后不后悔!你今日的话太多了。”
这猝不及防地转变,苏岁竹心头骤然一紧,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被国师摸手的情形来。
错已酿成,好在苦果还未结出,她也不算太过不幸不是吗.
国师神色凝滞,定定望着苏岁竹。
苏岁竹随着那翩然衣袖的拂过,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下又躺在了软枕之上。
这个变态的国师,居然在帮她擦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