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双修不是这样的!”
苏岁竹一边紧紧抓住衣领拢在胸口,一边挣扎着就要起身。
燕北骁按她在怀里,并不肯就此放开。
“那是怎样的?本王修炼多年,你当本王不懂吗?倒是你,对双修似是知之甚少,莫非都是在信口胡诌欺骗本王.”
“我看王爷才是知之甚少,若是王爷觉得热尽管脱自己的衣衫,又何须多管闲事来在乎我的冷热,待稍后你我二人入定调息之时,但愿王爷还能同现在这般淡定自若。”
苏岁竹多了丝愠意,她最烦被人限制自由,暗暗翻转手腕,一掌就打在了燕北骁腰间。
顿时摆脱束缚一阵轻松,既然已经告知过她也是修炼之人,这会也是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果然,有的人他就是吃硬不吃软!
“苏岁竹,你敢对本王动手!”
燕北骁冷眼抬眸,一脸不悦,此时的神情就跟原本的墨止如出一辙。
燕北骁轻笑,并未反驳,眼波流转间也随之打坐与她相对。
燕北骁有些意料之外的神情,微怔了一瞬,才稍带着一番傲娇之态正了正身子,微微扬起下巴挑眉。
苏岁竹不由得跟随着燕北骁口中的引导而运掌,掌心在稍后便贴上来一片温热。
身子的热意并未因衣衫的褪去而持续降温,就如同那次双修快要冷死一般的极端,苏岁竹只觉自己快要热死了。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身上还裹着一片毯子,简直是火上浇油啊!
这热到大汗淋漓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须臾间就连身上也是跟水浇过似的。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本王修炼的术法,还敢大言不惭说助本王突破瓶颈,本王劝你最好如实交代,你所谓的提升修为办法到底是什么?”
所谓的双修真就一点也不好受。
“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修的是火系?”
“术法有那么多种,若是不运功同修,谁又知道你修的水系还是火系?不过这会你应该也看得出,我也是会火系术法的,双修能以最短的时间提升修为,对你怎么都不会吃亏的不是吗?”
所以,到底和刚刚有什么区别?她穿上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岁竹身子有些僵硬,看着自己此时的样子,脸不由得更是发起烫来,下意识就去看他此时的神情。
先前的亲近只觉是过于激烈所致,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依然还是很热。
苏岁竹比他更不耐烦,抬脚就先上了床,背过身将身上的外衫随手向身后一甩,他的衣衫,她才不稀罕!
燕北骁被眼前的白嫩春色晃得有些眼晕,浮动着丝丝热意在体内游走,指尖微动,不自觉就抬了抬手腕。
苏岁竹低头微微勾唇,只管先是盘腿打坐,只露出半截小臂出来开始运气调息。
“赤月退隐,日光逐升,释气与右灵泉,汇丹田于上左”
苏岁竹热得有些烦躁,只觉得头都开始发晕,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口口水,嗓子眼都快冒烟的感觉。
到底是名不虚传的不近女色!
这才刚刚开始啊,她就已经头顶冒汗了。
可是服软
“好!”
简直与上一个世界跟国师双修时的全身发冷有异曲同工之妙,来势汹汹,完全不给人一个过渡的机会!
燕北骁在她看来之时就适时闭上了双眼,并未有任何异样之色。
苏岁竹虽是闭着眼,却明显感觉有一道湿润从额间滑落而下。
道理她都懂,可是这样在一个男子面前总是感觉很不自在,尤其还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就更是别扭得很。
再这么下去,只怕是稍后就要中暑晕过去了!
“还算识趣。”
苏岁竹的手下很快,匆忙从内里拿过自己的衣衫就披在了身上,甚至一件不够,还顺带将一条毯子也裹在了自己身上。
不对!
“苏岁竹,你若是不愿大可以不上本王的床。”
双修不能中途中断,否则就会半途而废了,这还是国师告诉她的。
苏岁竹这会也没太多工夫管他怎么想了,无奈之下拼命低头向打结的毯子靠下去,张口就去咬那个半死结。
苏岁竹恍然意识到,他口中念的并非是水系修炼之法,分明是火系!
他.修的居然是火系?
果然因着灵力流转,二人合力修炼才不过片刻,身子便是一阵热意源源不断涌来。
“行了,再啰嗦天都亮了,赶紧的。”
刚刚她穿衣盖毯时,燕北骁便猜到她口中所说的不尽然都是真的,有意等着此时逼她再吐出更多的实话。
燕北骁眼底的热意也随之消散,在她转头前就先是收回自己的指尖,转而化为不解和略微嫌弃。
苏岁竹一睁眼又看到燕北骁额间的印记亮了起来,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气运果然只需触碰便可传送了。
“只要你愿意服个软,日后乖乖听从本王的吩咐,本王便替你将身上的累赘之物都消除了。”
“谁说我不愿的,王爷若是多读点书就该知道自古美人多生得冰肌玉骨,自然体寒会有些怕冷,可不像王爷一身正气,比不得的。”
燕北骁适时开口。
周身的热意也随之降下来一些,可是她身上的衣衫也一并掉落而下,此时也仅剩下一件肚兜蔽体了。
苏岁竹不过片刻的思虑便马上松口抬头答应下来。
那么就更是无法收手将身上的毯子甩掉了。
他的掌心很热,比一般人的体温还要高一些。
紧接着他的双眼便发出一阵淡紫色光华,只是对着苏岁竹须臾,她身上的毯子便开始以碎裂的形态向下掉落。
苏岁竹恍然想起,就在刚刚,她身上披着的那件纱衣,燕北骁似乎只动了动指尖便碎裂四散了.
所以,以他的修为还真能做到!
只怪刚刚生怕再像上次那般被冷死,也根本不想再醒来还跟对方抱在一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