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孺，尽皆被屠杀殆尽。血液淹没了街道，都能漂起尸体了。”
“当真是、真是……”
或许是见到的景象太过惨烈，虎子甚至都无法继续形容下去。
叶牧深吸了一口气：“如今西凉军动向如何？”
“根据斥候汇报，江畔有西凉军答应，粗略估计人数在四万人左右。他们坚守营寨不出，末将派人挑衅也毫无用处。”
“可知对方主将是谁？”
“据说是一个叫做独孤横的人，末将抓了几个舌头，也只打探到他是西凉三番四藏家族中的一个大人物。”
叶牧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轻声道：“走吧，再去定垣城中看看。”
虎子瞄了他一眼，点点头去派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