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辞,你这个疯子,我恨你。”秦薇浅双眼血红的冲着男人吼道。
她很生气,她才不要一辈子都毁在这个恶魔的身上。
强忍着痛从病床上爬起来,秦薇浅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无情的拽回来,推回病床。
他很粗暴,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秦薇浅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物品。
肩膀撞到床头,秦薇浅疼得浑身发抖,她捂着腰发出一道低低的闷哼声,胃部好不容易被药物压制下去的痛又隐隐抽了起来,她很不好受,浑身冒着冷汗。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酷无情的说:“装什么?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跑啊。”
秦薇浅捂着胃,紧紧的咬着泛白的唇,疼得眼角溢出一片泪花。
封九辞冷笑:“哭什么?你以为哭就能让我心软?你今天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心疼。”
秦薇浅笑了,听听,多么无情的一句话!
后来,秦薇浅出院了……
走的时候封九辞给她拿了两瓶药,亲自去办理的出院手续,驾车一路往封家的方向开。
秦薇浅就躺在副驾座,一动不动,身上披着一件又大又厚的风衣,虽然将她遮掩的严严实实,但不难看出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脖子上有深深的红痕,她的手臂也被过于疯狂的力度留下一块又一块紫红色的痕迹。
她满足了封九辞这个恶魔的兽欲,却一点也不开心,她觉得自己很脏!
脏到想活生生的把身上这层被他触碰过的皮囊剥掉!
“把东西给吃了。”
封九辞似乎想起陈琦直接给秦薇浅买的宵夜,停下车,把装了粥的碗盒递给秦薇浅。
秦薇浅没有接,默不作声的咬着唇瓣不去看他。
封九辞沉着脸:“你想造反吗?”
“我不吃你买的东西。”带着泪腔的声音充满恨意。
封九辞摇下车窗,直接就扔进街边的垃圾桶里。
砰地一声,汁水四溅。
秦薇浅看到这一幕,藏在风衣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车里还有一袋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封九辞打开随意看了一眼,居然是点心。
“这个你也不吃是吗?”他问。
秦薇浅偷偷看了一眼,眼睛闪过一丝诧异,这家点心应该是她和豆豆最爱吃的那家茶楼做的,味道非常好……
刚想说话就又听到砰地一声,封九辞又把它扔车外垃圾桶了,扔的那叫一个准!
秦薇浅心脏抽了抽,这一次她很确定在就疼的不是胃,而是心脏!
好过分!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男人。
“我恨你!”秦薇浅低低的骂了一句。
车子没有动,封九辞回头看她,见她那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两半的样子,封九辞有些好笑,冰凉的手覆上她雪白漂亮的脸蛋,玩弄着她柔软的脸颊,轻轻呵了一口气:“你再恨我也没用,弱小,只有被欺负的命。”
“你混蛋。”秦薇浅
怒骂:“你不是个东西,不算个男人!”
“呵。”封九辞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捏着她的脸颊听着她痛苦的闷哼声,低低的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又或者你想重新体会一次?”
“你!无耻!”秦薇浅愤怒,刷刷几下就把身上的风衣扣好,衣服都来不及穿,深怕封九辞再次兽性大发将她推倒,秦薇浅打开车门直接就下了车,一瘸一拐的跑了。
夜已经深了。
封家住的地方位于辽阔的富人区,有些偏院,这个时间点路上是没人的,偶尔会几辆跑车呼啸而过,只是眨眼功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秦薇浅在这种环境里,丝毫不起眼。
她这个时候下车无意不是自寻死路。
封九辞也不拦着,坐在车里点燃一支香烟,没有抽,夹在白皙的手指间,通过后视镜打量着秦薇浅离去的背影。
她是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这个时间点,她靠走路的话,回到家最起码要三个小时,可回封家的话,半个小时就够了。
死不屈服?
可笑。
秦薇浅是不是不知道,她在男人眼中充其量就是个用来发泄的玩物。
她在自己的眼里,也是如此。
封九辞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他更喜欢那种乖巧的小猫咪,他想蹂躏的时候,就乖乖躺着屈服,他不想要的时候,就高冷的走到一旁,就算自己不玩弄,她也不会给任何男
人拿捏。
如果秦薇浅乖乖做他的女人,时间久了或许封九辞会大发慈悲赏她个一儿半女,让她住进封家成为封家的少奶奶,只要她够听话,荣耀、金钱、地位,封九辞都可以给她。
可倘若她像现在这样冥顽不灵和自己叫板,那封九辞不介意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轰隆!
一声巨雷轰然响起,天空闪过几道锋利的闪电,刺眼的白如电锯一般在浩瀚长空留下几条狰狞的痕迹。
夜间呼啸而过的骤风吹得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卷起的一地尘埃盘旋在空中如猛兽般朝秦薇浅的背影扑啸而去,她的发绳忽然断了,头发在一瞬间被吹得凌乱,身上唯一一件风衣也被吹得左右摇摆,几乎要跟着还骤风一块到天中狂欢!
秦薇浅瑟瑟发抖,双手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裳,可千万不能让风把这衣服给吹掉,不然她今晚就得裸奔回家了。
秦薇浅才刚刚想完,天空就下起猛烈的大雨,豆大的雨珠稀里哗啦的落下来,打在她的脸上,很疼!也很冷!
她唇色泛白,被雨淋得小跑起来,想找个地方躲雨。
路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躲雨的地方也没有,才不过数秒时间她的衣服就被淋得湿透。
封九辞看到这一幕,沉下脸,启动车子开了过去,打开一旁的车门说:“上来。”
秦薇浅浑身发抖,明明很冷却还是倔强的
咬着唇瓣,不听!
封九辞说:“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