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要和秦薇浅说些什么的,在看到她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碌之后,萧胜沉默了,回头问豆豆:“你妈咪平时都做菜的吗?”
豆豆酸溜溜的回了一句:“不然呢?像你们这样每天坐豪车住豪宅一群人伺候的人毕竟是少数。”
萧胜沉着脸,对箫长林说:“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买些早餐过来?”
“附近就有餐厅,秦薇浅,你也别做菜了,换身衣服一块去餐厅吃吧。”箫长林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让秦薇浅去换衣服。
秦薇浅说:“不用了,谢谢诸位的好意,我家的菜刚好可以做一顿早餐,你们自己去餐厅吧。”
“那怎么行,哪有女孩子下厨做菜的,这还像不像话了?女孩子怎么能下厨呢?进厨房做菜应该都是男人来做的事。”萧胜非常不高兴。
箫长林听他这么说也觉得秦薇浅一个女孩子下厨做菜的确不妥,对秦薇浅说:“这样吧,我给你请个厨子过来,这下厨房做菜的事情你就不要来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萧家这两个老男人平日里被伺候习惯了,还是工作太忙从来没有做过家务活,竟然觉得一个女孩子做菜是一件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秦薇浅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听他们两个说完这么一大圈后人都无语了,凝着脸,说:“两位,我方才提出的要求已经很清楚了明。”
箫长林说:“这一点你倒是可以放心,不过是查一个人而已,萧家虽然没有特别大的本事,但是在调查这种事情上,应该不算太难,我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
箫长林的话才刚刚说完手机就响了,是莫千给他回的电话:“萧董,已经查出来了。”
“这么快。”箫长林非常高兴,还对秦薇浅说:“这都不用半个小时。”
秦薇浅停下手头上的活儿,好奇的朝箫长林望去,客厅内的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纷纷定格在了箫长林的身上。
徐嫣是惊讶。
豆豆是期待。
查了这么久,找了这么多人帮忙,终于可以查到那个玷污了妈咪的猥琐老男人是谁了吗?
会不会是个长得又老又丑又有九个月大啤酒肚的油腻老光头呢?
想到这里,豆豆下意识的朝秦薇浅望去,忽然间觉得如果自己的妈咪是这样的一个人的话,那么妈咪就要惨了啊,跟了个那么磕碜的男人,可不惨兮兮的?
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箫长林的身上。
秦薇浅走过
去,说:“是谁?”
莫千说:“这个房间被封九辞设为私人套房,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一个人在住,应该就是他没错了。”
“所以你其实什么也没查到,只查到最近几年是封九辞在住而已?”秦薇浅听出来了。
这个结果她们之前就已经调查过了。
箫长林听来听去也听出莫千这个结果不太对,拿着手机走到门口重新问了一遍。
莫千说:“萧董,这个房间是总统套房,入住人的名单会过期注销,查不到一点消息,而且我刚好有个认识的人在那家酒店工作,据说封九辞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住在那间套房里了,不对外接客。”
“据说,封九辞对这个房间有特别的感情,所以六年前住在这件房间里的人,很有可能是他。”
莫千说的头头是道,但毕竟是没有半点证据,就只是靠猜测而已。
箫长林挺生气的,为了这件事大骂了莫千一顿。
秦薇浅听到箫长林的训斥声就知道箫长林也没有办法了,她也实在没空搭理,直接把人赶走了。
箫长林和萧胜走的时候,很不情愿,但拗不过秦薇浅一颗冰冷狠绝的心。
关上门之后,秦薇浅去了厨房,简单的煮了
三碗面,和徐嫣以及豆豆一块简单的吃了一个早餐。
没吃几口,徐嫣忽然一脸正色道:“其实吧,我们应该问问封九辞。”
“问他?”秦薇浅挑眉。
徐嫣说:“你看,这是封九辞的酒店,又是他一直住的那个套房,说不定从你怀豆豆之前他就已经住在那里了呢?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千万别生气。”
“你说。”秦薇浅面色冷静,表面看起来是不生气,但实际上已经处于随时要发火的边缘了。
徐嫣说:“其实吧,我觉得豆豆和封九辞长得真的挺像的。”
“噗——”秦薇浅被呛得连连咳嗽,猛地抬起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我是真的觉得他们两个长得挺像的,五官,眉眼,脸型,还有这感觉,这孩子不说话的时候感觉就和封九辞一模一样。”
徐嫣指着豆豆,其实从很久之前徐嫣就已经想说了,特别是看到豆豆和封九辞坐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加上封家的人,骨子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优越感,那种高高在上的贵气,豆豆也有,和封九辞非常像。
秦薇浅被吓得浑身哆嗦,妈耶,要真是封九辞的话,她
感觉自己下半辈子都不用努力了,直接等死就行了。
照封九辞那个火爆脾气和一言不合就掐人脖子的性格,秦薇浅觉得自己都活不过两年!
“你别吓我了,就算是谁也不可能是封九辞的,绝对不可能!”秦薇浅咬牙切齿的警告徐嫣。
徐嫣乐了:“你儿子都跟封九辞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就不可能了?而且现在咱们调查了这么久有结果吗?唯一和这间客房有关系的男人除了封九辞之外,别无他人,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斩钉截铁的口吻让秦薇浅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气呼呼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哼,你看你还不信,万一最后面查出来还真是封九辞的孩子,啧啧,那就好玩了。”徐嫣来了兴趣,忍不住调侃她。
秦薇浅吓得连忙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要真的是封九辞的话我直接自杀!”
铃铃铃——
手机忽然响了。
说得正激动的秦薇浅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朝沙发的方向望去:“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