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哪里敢让江芸思一个人去面对江珏那个老人精啊,江珏在国外混迹了这么多年,连江亦清都没法把江珏如何,江芸思见了他还不得吃大亏?
“我不放心。”江风不愿意。
江芸思说:“你现在是姐姐唯一的支柱,你要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位置给坐稳了,什么事情也不要管,这种事情我还是能够处理得来。”
她好说歹说,江风也没有松口。
“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见他吧。”江亦清突然很主动。
江芸思心存戒备:“你不是很忙吗?”
“江珏出手,必然会连累整个分家。如今我是分家的家主,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他定会让你难堪,我在,他不敢轻举妄动。”
江亦清非常自信,他对自己的威慑力还是很清楚的。
“好。”
两人最终同意了江珏的邀请,并且将地址定格在钟楼教堂,邀请江珏明早十点钟在教堂内见面。
两人也早早带着人前往钟楼教堂,安静等待江珏的到来。
他们足足等候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有人出现,他们不免认为江珏是故意的。
要见他们的人是江珏,结果他们人来了,不见踪影的人还是江珏,是个人都有脾气。
“不等了。”江亦清甩脸就要离开。
江芸思说:“他是故意把我们晾在这里,你现在走了,下午他就要去找江风了,不想让江风扯上这种没必要的麻烦,我劝你还是再耐心等一下。”
江亦清说:“这几日不见,江珏的脾气日益见长,他该不会到现在还想用江城那一套架势来对付我吧?”
男人冷笑。
如今这里是京都,他们特意选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约江珏见面,就是为了不让江珏制造出太大的舆论引起媒体的注意。
在这里,无论他们如何冒犯江珏,都没有
人会知道。
两人低声闲聊着,江亦清眼中的不耐烦越发的明显了,他缓缓摆正手中的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上边的时间,清澈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光,他已经没了耐心。
江珏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等这么久了,而且,有胆子这么做的人只有他一个。
江亦清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就在他坐不住准备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吴扬出现了,只不过,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怎么是你来?”江芸思询问。
吴扬说:“少东家刚才有点事,抽不开身,所以特意让我来告知二位,你们可以离开了。”
“他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江芸思生气了。
吴扬说:“芸思小姐不必动怒,少东家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作为歉礼。”
“礼物?什么礼物?”江芸思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扬说:“也没什么,只是听说江小姐的母亲在海外有一栋价值六亿美金的别墅,少东家想起来那是老家主的资产,就顺便派人去收了一下。”
江芸思激动得立刻站起来:“那是我父亲赠予我母亲的别墅!你们什么意思?”
吴扬笑着说:“令尊名下超过百分之九十的资产,都是老家主的,如今老家主不在,那么这一切都是少东家的,少东家要收回,合情合理。”
“笑话,那明明是用我父亲的钱买下来的庄园,凭什么算江珏的?他就算记恨我,也不能拿我母亲开刀吧?作为一个长辈,他竟是这种肚量!”
吴扬不卑不亢:“江家的一切,都属于少东家,这一点,江家主心里边应该比谁都明白,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江亦清说:“江珏若是以这样的态度约见我们,那你回去告诉他,他在国外没人管束惯了,不要以为人
人都要敬着他。”
吴扬面带微笑:“江家主可以放心,别人敬重我们少东家是因为我们少东家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底气,若非是他有本事,两位又怎会一大早来这里恭候一个多小时呢?”
两人都被气到了。
他们都是要脸的人,江珏就算再怎样,吴扬也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如今这条狗都敢在他们面前撒野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江芸思非常生气,撂下一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开。
江亦清也懒得看吴扬一眼,赫然起身跟上江芸思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陆续离开。
吴扬看了眼教堂中的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钟了,两个小时,足够了。
江芸思和江亦清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收到公司出事的消息,公司的一群高层几乎要将两人的电话打爆了,才知道在他们去教堂等江珏的这短短两个小时里,江珏同时对两家公司出了手,损失巨大。
特别是江芸思的公司,公司已经乱了套,一群高层等着江芸思回去主持大局,等江芸思赶回公司已经很晚了。
她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江珏干的,又气又恼,当真没想到江珏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在江风的地盘上对她出手。
京都一些富豪都注意到江芸思的公司股票一直在跌,众人都很意外,纷纷好奇究竟是谁干的,调查之后却毫无头绪。
但江芸思和江亦清同时受到攻击损失惨重,肯定是有人恶意为之。
“肯定是秦薇浅干的。”
公司的一些人猜测。
“除了秦薇浅,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敢对我们江总动手。”
“如今江总和封总定了亲,还当着这么多记者媒体的面,显然是动了真格,日后肯定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我看这秦薇浅就是嫉妒了,她可
真恶毒,不过,她太自以为是了,一个小小的艺星珠宝还能和我们江总斗?我们江总可是有江风大人撑腰。”
“京都是江风大人的天下,秦薇浅一个外来人,太不自量力了。”
外人小声的议论,都以为这些事都是秦薇浅做的,在京都工作久了,他们见过的大企业大公司多的是,艺星珠宝这种段位在他们江总面前根本都不够塞牙缝。
不知道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