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利王子典型的死到临头还嘴硬,明知道封九辞现在已经在气头上了,却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更没有要弥补的意思,反倒是一副:秦薇浅就在我手上,你敢动我,我就弄死秦薇浅的架势。
封九辞气得不轻,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查利王子的头给按在桌子上。
“你是不是认为手里攥着她,我就不敢动你了?”封九辞周身的气息都变了!
濒临死亡的感觉弥漫上查利王子的心头,他忽然就慌了,憋青着脸说:“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男人眼中的杀气骤然一凝。
查利王子说;“虽然我把秦薇浅送走了,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她,我把她送走也只是想要威胁江珏而已,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就能让秦薇浅走,安然无恙地回到你的身边。”
“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封九辞声音冰冷。
查利王子说;“你现在只能相信我,因为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要那个女人也没用,我想要对付的只有江珏一人罢了,只要江珏答应王室的请求,我们根本就不会为难秦薇浅,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对她礼遇有加,这是事实。虽然我做这种事情很不耻,但你不能否认的是,秦薇浅在我们眼中没有任何价值,她远远没有江珏对我们的好处来得实在,我们的目标从始至终也只有江珏一人。”
他一个劲保证,只要自己回到奥斯帝国,就会放了秦薇浅。
但是封九辞并不相信这家伙的话!
若是真的相信他,自己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
他直接就拖着查利王子往外走,上了封家的车。
“你这是带我去哪?”查利王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你就知道了。”封九辞没有明说。
查利王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特别是看到车子停在江家分
公司的大厦前,他更慌了。
封九辞拖着他直接进了科研室。
里面还有人在熬夜加班。
负责人匆匆忙忙跑出来迎接他,很快就把查利王子给按进去了。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封九辞!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王室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秦薇浅也会跟着出事!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是什么东西?你往我身体里注射了什么……”
惊恐万分的查利王子发出痛苦的惨叫,最后惊吓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找盆冷水来。”封九辞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陈琦很快就找来一盆冷水直接泼他头上。
刚惊吓过去的查利王子再次清醒过来,他慌乱擦拭脸上的水渍,还以为刚才那是在做梦,可看到自己手臂上清晰可见的针孔,他头皮都麻了。
封九辞眸光冷冽:“奥斯帝国肯定是要回去的,至于怎么回去,我说的算。”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往里面注射了什么东西?”查利王子浑身颤栗。
封九辞冷笑:“我等你好消息,若是秦薇浅不能够安然无恙地送回来,你这条命也可以宣布废了。”
“你什么意思?”查利王子脸色煞白。
封九辞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松开手,十分厌恶地将查利王子扔掉。
至于那个给查利王子打针的男人,此时已经走了,他吓得连忙吼道:“站住,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人理会他。
查利王子只能去翻垃圾桶,里面有刚刚扔进去的针筒,他想要收起来,拿回去找专业的人检测,结果却被陈琦直接抢走。
“你还给我!”查利王子愤怒地吼道。
陈琦面带微笑:“查利王子,我们小姐这会儿还在你手上,所以,我们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让你离开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
的这条命,还攥在我们的手上。”
“你们这群混蛋!”查利王子愤怒地咒骂。
陈琦说:“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让我们总裁消气,再闹下去,可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查利王子气得浑身颤栗,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朝着门外跑去。
江家分公司外,他的那一群保镖看到查利王子出来,一个个着急地追上去。
“王子,您没事吧?”领头的人着急地说。
查利王子气得咬牙切齿:“快开车,送我去医院!”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去医院?”保镖瞬间慌了。
查利王子骂道:“天杀的封九辞不知道往我身体里注射了什么,你们还费什么话?赶紧开车!”
查利王子十分生气,其他人也不敢有半点耽搁,连忙驱车将他送到医院,可是做了一系列检查却发现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所有数据都很正常。
查利王子不相信,又换了两家医院做检查,可结果却是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说他没有任何问题,但他不相信封九辞会这么好心。
“或许只是给你注射了普通的维生素,未必是什么毒品,若真的是会要人命的东西,我们一定是可以查出来的。”医生极力安抚他。
查利王子说:“还在为你们的无用找借口!封九辞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肯定还有别的问题你们没查出来,一定还有。”
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他们该查的都已经查了,还给查利王子做了非常详细的体检,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他一口咬定自己有毛病,旁人说什么都没用,最后他们也只能就此作罢。
“您若是不认可我们检查的结果,那就去别的医院做更一步的检查好了。”他们说。
查利王子很是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封九辞不安好心,也知道注射
入他体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现在的各项指标都显示他是一个正常人,这个结果非但没有让他安心,反倒是让他更加不安了。
江家就是做医药企业的,科研室里的东西,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查利王子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只随时可能暴毙的小白鼠,他害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