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刚才就瞧见了阮芳芳和李美杏这对极品母女,不过她并没有特意去观看或者是施舍对方一个眼神。
因为!没必要。
结果她正在和薄文语说话,就突然听到有人声色厉苒的叫自己。
那语气,恨不得将自己给生吞活剥。
阮苏面无表情的掀起眼皮,就看到李美杏带着阮芳芳还有何秋秋欧阳杏等人一起大踏步的走过来。
那架势……搞得跟某种颜色的社会姐要干架一样。
她纤眉轻挑,根本没将这群女人往眼里拾,只是声色清冷的开口,“你难道不知道铜雀台是薄氏的餐厅吗?”
姜成六和薄文皓就看到这么一群锦衣华服的女人冲过来,还在为阮苏捏了把汗,一个个的都准备随时战斗。
结果……
阮苏战斗力格外强。
一句话就堵住了李美杏的嘴。
铜雀台可是薄行止开的餐厅,以前有君越压了一头,现在君越没了,铜雀台的生意简直好到爆炸。
我来自己家餐厅有问题?
阮苏嚣张的看着李美杏。
“你说什么?”李美杏脑袋嗡的一声炸响。
霍寂凉竟然选在了薄行止家的餐厅?
她离开江城回M国伯爵府的时候,以阮家的条件,平时能够来铜雀台君越这种餐厅吃饭的机会不多。
所以她一直不知道铜雀台竟然是薄行止开的!
她觉得自己刚才简直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然后她就又听到阮苏的声音,“李女士,跑到薄氏的餐厅送钱,是不是格外爽啊?”
李美杏脸色发黑,“阮苏!你究竟有没有素质?顾客是上帝没听说过吗?我现在就是你的上帝!”
阮苏挑眉,清冷的杏眸如琉璃一般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上帝?你也配?”
李美杏脸色青紫,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顾客,我怎么就不配?”
阮芳芳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今天可是她的主场,她不想被人看笑话。
于是就拉了拉怒火中烧的李美杏,“妈,我们走吧。她这人就是这样子……嘴巴又坏又毒,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拉低自己的格调?你可是伯爵府的千金。”
不管阮苏再怎么牛批,又是弹钢琴的,又是刺绣的,那又如何?
不还是个小市民。
怎么也比不了她和母亲这高贵的血缘,高贵的出身。
她始终是个底层的阮家垃圾养女,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
也就薄行止眼瞎,看上她。她才有了一点身份地位,那又如何?
薄太太的位置能比得了母亲和她伯爵府千金的身份吗?
阮芳芳自我安慰了一番,心底舒服多了。
而李美杏处在愤怒的风暴中心,气得脑壳都在发疼,脸色黑如铁锅,“我告诉你,她就是欺负我们两个现在不在江城混!她以为她真的牛批得能上天!她不就是会弹个琴,会刺个绣,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一直都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她故意跑过来砸场子。铜雀台是薄家开的,她肯定早就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举办生日宴。”
“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存心找茬!”
李美杏气呼呼的跟机关枪一样不停的疯狂扫射。
薄文皓听着李美杏这不讲理的话,就浑身来气,“铜雀台是我们家开的,我们想什么时候来吃饭就什么时候来吃饭!你管得着吗?”
这么不讲理的泼妇,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李美杏定眼一看,就只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年,长得倒是端正,只可惜也是个围着阮苏转的垃圾狗。
她眼神里都是鄙夷和轻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我可是伯爵府的千金。你在吹什么吹?还铜雀台是你家开的,你真当自己是薄家的少爷吗?”
薄文皓气得七窍生烟,“我薄文皓不是薄家的少爷,你是吗?伯爵府有什么了不起的?能管到江城的地界吗?”
阮苏拉了拉他,然后看向李美杏的目光带着烦躁,“李女士,想在这里吃饭就好好吃饭,别在这里跟我弟弟打嘴炮,没意义。”
“妈……别和她一般见识了,我们赶紧走吧。她愿意在这里丢人,我可不愿意。再说了,我们的身份才不屑跟她在这里泼妇骂街。看看她那样子,就跟个泼妇似的。”
阮芳芳拉着李美杏,眼底都是不屑,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哼!她和阮苏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薄文语差点冲上去撕烂阮芳芳的那张臭嘴。
这女人会不会说人话?
她和她妈这两个泼妇,竟然敢骂大嫂是泼妇?她们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才是泼妇啊?
好恶心!怎么能这么恶心!
这女人的嘴巴是在马桶里面天天吃饭用的吗?
李美杏一脸烦躁,“算了!我们走。客人还在等着我们呢!”
阮芳芳一副温柔得体,高雅大方的模样,“妈,霍少还请了记者呢!所以……有些人不注重形象,我们得注重啊!”
尤其是阮苏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扎眼。
不管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
她永远都是最夺目最抓人眼球的那一个。
不管旁人如何盛装打扮,都无法忽视阮苏的存在。
所以……阮芳芳又嫉妒又愤恨,因为她发现好像有记者已经朝着阮苏猛拍起来。
这让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李美杏一脸嫌恶,眼角直跳的瞪一眼阮苏,“算了,我们走!”
想到上次在伯爵府自己和女儿因为阮苏这个贱人,出尽了丑相。
还被叶老夫人厌弃冷落,李美杏就打心眼里面恨阮苏,恨得咬牙切齿。
阮苏漫不经心的瞟她一眼,“慢走不走。”
李美杏气得快路都不知道怎么走的了。
幸好阮芳芳扶着她。
薄文皓和姜成六瞧着她把这俩泼妇气成这样子,忍不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