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单手托腮,漂亮的水眸大大方方的看着男人,一眨不眨的看得薄行止又有点坐不住,小媳妇长得漂亮也就罢了,还摆出这么可爱撩人的姿势,他有点心浮气躁。
“看我长得帅?”
阮苏这才慢悠悠的出声,“我在想……”
薄行止挑眉,“想什么?”
“想你是个笨蛋。”
阮苏眼波流转,一双美眸巧笑倩兮。
嘎吱!一声急刹车,下一秒阮苏还没反应过来,薄行止炙热的气息就笼罩而来,男人的薄唇摩挲着她的红唇,低哑的嗓音随之回响在她的耳边,“撩拨我?”
阮苏:“……”
她是真觉得他就是个笨蛋,自己身上背负着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他却依旧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表达,男人就已经开始攻城掠池。
许久以后,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她脸红心跳的窝在座位上,红唇微肿,美眸里都是哀怨的瞪他一眼,“你太过分了!”
车子重新发动,薄行止低笑一声,声音充满磁性,“还有更过分的,你要不要在这里试一试?”
阮苏又瞪他,抬手就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试个锤子,赶紧去医院!”
这都叫什么事,人家景灿灿还在生死间徘徊呢!
这男人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戏她。
薄行止正了正神色开始认真开车,车子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不用问景灿灿肯定是在急诊室里面抢救,俩人二话不说就下车直奔急诊室的抢救中心。
果然,就看到庄小月已经抵达正在急诊室的门口来回踱步,景怀正在打电话,脸色的神情十分暴躁。
庄小月也看到了阮苏立刻就朝着她迎过来,“小苏,她太傻了,不仅割腕还吞了很多药片。”
药片不用说肯定是安.眠.药。
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吗?非要这么折腾自己。
阮苏握住了庄小月冰凉的双手,“你先不要急,医生应该会给她洗胃,并且缝合伤口。洗了胃以后会保肝保胃,还会进行保护大脑的治疗。会尽量减少脑损伤。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哦,对对,小苏你就是医生,你专我懂得多。”庄小月点了点头,将阮苏拉到一边小声的说,“景家大哥在国外出差,马上就回来据说已经上飞机了。景家的人也都在路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发现灿灿的时候,她赤身果体躺在浴缸里,水都染红了整个浴缸。”
“是景怀发现她的……”
阮苏正想开口说话,景怀挂了电话走了过来,他俊美的脸上都是担忧,“大半夜麻烦你们跑这么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助理买了一些咖啡还有一些奶茶。”
说着,他就冲身后的助理招手,助理赶紧走过来给大家送咖啡和奶茶。
景怀拿了一杯咖啡亲自送到薄行止的面前,“薄少,夜深了竟然还能打扰到你,真是抱歉。”
他心里暗自疑惑薄行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平时鲜少关注一些豪门的八卦之类的东西,只听说前段时间叶家的千金回来了,并没有关注这个叶家千金是谁长什么样。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唯一的女人就是就是景灿灿,其他女人不可能让他停驻任何目光。
哪怕阮苏长得美若天仙,他也不去关注。
薄行止淡漠疏离的看着他,“景少爷,我老婆和景小姐有一面之缘,并且对景小姐印象深刻,她十分担心景小姐的情况,我陪她而已。”
老婆?
景怀这才看向了阮苏……薄行止的老婆?薄行止这个总统之子整个M国谁不认识?他竟然都有老婆了?这个老婆还和景灿灿玩到了一起?
景怀内心有点震惊!
上次见到阮苏的时候,他只是惊鸿一瞥,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来头这么大。
他有点心烦,好像事情有点超出预计有点朝着失控的方向在走。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想到竟然是薄太太,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阮苏只是扯了扯唇角,冲景怀点了点头。这男人有多恶心,她是见识过的。所以对于景家的这兄弟俩,她没有任何的好感。
她现在好奇的是,景灿灿究竟是哪个大家族的女儿?被景家给私藏至今没有走漏半天风声。
尤其是在看到薄行止母亲的照片以后,她总有一种预感,景灿灿和薄行止的母族应该脱不了干系。
她心里这么寻思,但是却并没有表露出来。
毕竟事情没有任何证据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电梯门被打开,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一对中年夫妻匆忙从电梯里面冲出来,还有一位老太太也被佣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阿怀,灿灿怎么样了?”中年女子一脸紧张的问道,“灿灿还好吗?”
中年男子也一脸震惊,“她怎么会自杀的?太可怕了。”
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股气愤,“我就说当年不应该把她留下,她这种孽种就应该淹死算了,你们非要留下她,现在好了!她又搞什么自杀,与其自杀了还不如当初就死了!反正都是死!”
“妈,你在说什么?”中年男子赶紧瞪了老太太一眼,示意老太太走廊上还有其他外人。
老太太这才发现薄行止和阮苏的身影,以及庄小月……
她脸色依旧十分难看,透着铁青的冷哼了一声,“我就要说,她就是个扫把星!早晚我们景家会败到她手里。”
“什么扫把星啊?灿灿平时安安静静的,在家里也很乖巧听话,你不要总是对她有偏见行吗?”中年男子景国光是景怀的父亲,和景飒算是堂兄妹,虽然是堂的,但是这些年他们家也依靠景飒拿到了不少资源,那叫一个富得流油。
景家兄弟也因为在M国行走的时候落了不少的好处,谁不巴结?
好歹景灿灿是自己养活大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景母平时还是挺疼她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