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苏苏,救我!
我就要被其他女人玷污了。
病房里面没有声音,阮苏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不说话?睡得这么沉吗?不应该啊……”
阮苏觉得奇怪极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二月笑得更加开心了,“啧啧,看来你在你老婆心里真的一点也不重要,她竟然走了。”
薄行止恶狠狠的盯着她,“她走不走,关你什么事,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是吗?我现在就要硬逼着你……哈哈!这种逼良为娼的快感让我倍加喜欢呢!”
这个二月就如同采花贼一样,不管是动作还是笑声,都充满了猥琐的意味。
就在她趴到了床上,准备向薄行止发起进攻的时候。
突然门外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紧接着,病房的门就蓦地被打开。
阮苏清丽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当看到病房里面的一幕时,她错愕的瞪大双眼,下一秒手比脑子快。
一道凌厉剑气笔直劈向二月!
二月一丝不挂却身姿敏捷,一个翻身就躲了过去。
下一秒她抄起地上的白大褂一个旋身披到身上。
薄行止眼眶猩红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阮苏,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走的。
他一颗紧张的心也终于松懈下来。
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只能狼狈的看着阮苏和二月缠斗在一起。
这个二月一向喜欢采,来采去,实力也很强悍。
但是过了几十招以后,她就发现自己和阮苏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扑!”的一声她吐出一口鲜血以后,看了一眼没有关的窗户,一跃而下,直接逃了。
阮苏正准备去追,薄行止却呜呜呜呜的冲她摇头,她无奈的望着跳窗逃跑的二月的背影,只好转身过来帮薄行止把塞着嘴巴的纸巾取出来。
一大坨纸巾,有的已经被口水泡烂,薄行止嘴巴里面都是纸屑,非常的难受。
空气里还飘着那股子莫名的香气的余味。
阮苏皱了皱眉,嗅了一下,“这是软骨散。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有这种药。”
中了软骨散以后,力气全无,想要调动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薄行止现在在医院里,又受了伤,本来警惕性就降低了一些。
才会让这个女人趁虚而入。
她扶着薄行止去卫生间漱口,好一会儿男人嘴巴里面的纸屑终于没了,他这才长吐了一口气。
但是身体依旧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这药的药效大概4个小时,你别住在这个病房里了,搬去孩子们的病房里吧。”阮苏有些不放心的说,“让那个病房里再加一张病床。”
原本就是VIP病房,所以空间很大。
“这样子也方便 我同时照顾你和孩子们。”阮苏说了以后就扶着薄行止又重新躺下。
薄行止无力的躺在床上,声音泛着沙哑,“苏苏……我有点难受,我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好像在发烫……”
发烫?
阮苏抬手抚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但是男人的皮肤却开始泛着一层异样的薄红。
阮苏拧着一双秀眉看着这一幕,“该不会……她还下了媚。药吧?”
薄行止一双眸子仿佛泛着幽暗的火苗,身子也不由的绷得紧直,“好像是的……苏苏……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