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多少无奈,尽在言外。”
“能写出这样好词的人,绝对是当世大家,老夫自叹不如啊!”
“掌柜的!”
老者喊来东子。
“客官。”
“这首词,是何人所作?老夫要见识见识。”
东子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向苏澈,只见苏澈笑着点头。
东子这才说道。
“客官,不瞒您说,这首词是我们老板创作的。”
“哦?你们老板?胡说八道!”
一听说是酒楼的老板,老者顿时急了。
“这样的好词怎么可能是商贾能创作出来的,你小子莫要哄骗老夫,速速说来。”
这时候苏澈走上前,把东子拽到一边。
双手作揖对老者说道。
“老先生,这首词的确是我作的,不好之处,请您多多批评。”
苏澈这话说得客气,因为他猜到老头身份不简单,自己初来乍到不能惹麻烦。
而且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个老头在南楚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低。
瞧人家在舞台边的围栏上负手而立,气质斐然,绝对不是普通有钱人就能装出来的,绝对是久经的上位者。
老者臊么搭眼的看着苏澈。
“哦?是你创作的?”
“没错。”
“呵,你这么说老夫倒还有些相信了,那你说说,你为何要写出这样的词,还挂在你的酒楼里?”
苏澈笑道:“其实这就是我认为的,人的一生。”
“人之一生,如草木春秋。穷也好,达也罢,得到的、失去的,不也就在生命消亡的同时烟消云散了吗?所以,只要有一壶浊酒,有几个知己,就应该很满足了。
“所以我认为,是非成败于人生而言,只不过都是笑谈罢了。”
“哈哈哈哈哈。”
老者捋着长胡笑道。
“好个是非成败,好个笑谈!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心性,难得啊。来,陪老夫坐下小酌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