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
她口上不答,心中想的却是极是的。
贺怀九闻言眉宇稍有舒展,他道:“孤听你的,而今皇弟怕是正在搜寻锦的行踪,将其抓回王府后其必将落入虎口,至此孤打算帮他一马。”
白朝茹原先又何尝不是想要挽留下锦,是她眼睁睁地把锦放走的,故她并没有打算再把锦找回来,“不必了。”
贺怀九面露惑色,“为何?昨日可是你先……”
“是民女亲自把锦放走的!”话音未落,白朝茹便出言,打断了贺怀九的话语。
贺怀九看向四周,随后于窗边见着了锦离开时不小心留下的那一块不起眼的脚印,道:“你们方才见过了?”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锦离开时,曾偷偷潜入此处同民女告别,是民女同意他走,他才走的。”白朝茹顺着贺怀九的目光,望向窗边。
一想到锦能够从守卫森严的东宫之中于下人院自怡芳阁间行动自如,贺怀九便忽然觉得锦这一离开倒是件好事。
若是长久将锦留在此地……就怕此人对白朝茹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何况他一个九皇子府中走出之人,身份不明,长久留在东宫之中,本就是个祸端。
“那既然是你放他走的,孤也就没有再将他追回来的必要了。”想到此,贺怀九索性道。
白朝茹颔首。
她本打算和贺怀九道声乏了,以此打发他离开怡芳阁,却见贺怀九的双手不安分地抚摸上了她的腰身,似乎还欲往更下方的地方探索。
这个畜生!昨日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今日却还欲再来,可真是不知休止!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白朝茹深吸了一口气,她得想个办法让贺怀九停止手上的动作,道:“今日爹爹起程去往北疆,太子殿下打算何时带民女前去赵国公府?”
贺怀九手上的动作这才微微一顿,他思索一番,而后道:“不久便可起程。”
“既然是不久便可起身,那民女今日身子又本就疲惫,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可否暂且放过民女?否则民女若是待会起不了身,怕是会耽误了太子殿下的行程。”白朝茹见贺怀九止住了手中的动作,便急忙补充道。
贺怀九心觉白朝茹此言有理,可到嘴的鸭子怎会有说飞就飞的道理?他不甘心,于是道:“孤今日就一下。”
“一下也不行!”白朝茹见贺怀九不听劝,惹得她有些急眼。
她瞧着窗外的天色,日上三竿,见贺怀九并未有要放手的意向,又道:“太子殿下今日若是再不准备,死死抓着民女不放,待会儿若是去了赵国公府,被有心人看见了您上的痕迹,总归是不好。”
贺怀九将手自白朝茹腰间抽离,明明手上动作已经做到了极致,可嘴上却也死活不承认,“谁说孤要做了!还请赵小姐莫要多想,孤只是想碰碰你罢了。”
白朝茹:“…………”
罢了,他既已将手放下,就管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太子殿下,不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了一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