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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势在我(2 / 3)

竟对于大部分马人来说,让人骑在背上都是一种侮辱性的行为,可我想费伦泽应该不在乎的……吧?

“薇尔莉特,我很想帮助你,但我不能那么做——不,和‘尊严’之类的无关。”费伦泽微笑着后退了一步,“不过请相信我,你只管往前走,我确信那里有你的‘正确的方向’。”

说完,他眨了眨眼,扬起蹄子向来时的方向飞奔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思考着他话语中的深意。

……算了,思考不出来。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还算干净的袜子,有些后悔为什么今晚没穿比较旧的那双。距离日出还有段时间,我的小腿几乎要冻僵了。继续等待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我咬咬牙,提起裙角,慢慢踏入了那片污泥里。

——噫呃!太恶心了!这简直就像几百只黏糊糊的鼻涕虫正围着我的脚踝跳舞!

我一只手握着魔杖,在照亮前路的同时用它艰难地挑开遮住视线的枝叶和蛛丝,我很确信有一些蜘蛛落在了我的头发上,但我分不出多余的功夫将它们甩掉。另一只手由于周围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腥臭味不得不转而捂住鼻子,于是裙角就这样落入泥潭里,并随着前进的步子将两条小腿都绝望地裹满了污泥。

我费力地向前走着,小腿也越陷越深,终于再也迈不动了。寒冷、疲倦、饥饿、恐惧……我分不清击倒我的究竟是哪一种。在被前方陡然出现的结实的石阶绊倒在地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欢呼,而是趴在上面低声啜泣了起来。感谢梅林,这条路总算到了尽头,但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从里面爬起来了。

不会要被淹死在这里吧?这也太逊了……我本以为自己的死法会更轰轰烈烈些,像是“在与伏地魔的1V1对决中英勇就义”……还是不了,我才不想死在他手上呢。

“……薇尔莉特?”

我好像出现幻觉了,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斯内普?不,不可能是他,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禁林呢?

没等我确认,一只手就将我从淤泥中拉了上来。借着对方魔杖尖端的亮光,我看见了斯内普严肃又担忧的脸。

“过来。”生怕我再跳回泥潭中似的(我发誓我死也不会这么做),斯内普拽着我来到一片较为空旷的地方。他扫了眼我的身体,突然熄灭了魔杖。“脱掉。”他说。

“……啊?”

“如果你不想让泥潭里的毒素继续麻痹你的神经直到连手指都动不了,最好赶快从这身碍事的衣物里跳出来。”他无奈地低声说道。

“哦,好的……”我稀里糊涂地应了下来,还没等我继续询问,斯内普便飞快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毒素应该是起作用了,直到我撩起裙摆将它从身上脱下,羞赧才后知后觉地爬上我的脸颊——梅林啊!这是在做什么!

“好了吗?”

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吓得我一抖。

“不,还没,马上就好……”我涨红着脸瞥了眼他几步之遥外岿然不动的背影,咬着嘴唇把剩下的衣物也都脱下扔到了一边,包括那双已经分辨不出原本颜色的袜子。这片场地和之前的空地相比不算开阔,树影拦住了大部分月色,但仍有几缕从缝隙中落下,为这具逐渐变成淡粉色的身体覆上一层柔和的轻纱;同时,每一寸我试图遮掩的角落,都被这无私的月光不遗余力地照亮了。清风徐来,我在凉意中羞怯地抱住自己,身上仅剩的绿宝石手链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只能说,一次感冒远比昏睡一个月的代价要小得多——清水如泉!”

“什么——啊!”我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从斯内普伸向身后的魔杖尖端冒出的冰冷的水流刺激得叫出了声。暧昧的月色完全被水光冲散了,洗去污泥的同时在我身上只留下点点摇摇欲坠的晶莹水珠。我咬着牙将自己从头到脚冲洗干净,在心里向发明这个咒语的巫师质问了千百遍——为什么出来的不是温水!

我哆嗦着接过斯内普脱下的长袍,用它把自己裹得几乎密不透风后,斯内普才转过身来。他看着牙关颤抖着并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我,皱起了眉头。

“还能走路吗?”他轻声问。

我缩在里面的手扯住了袍襟,试探性向前迈了一步,小腿的无力令我险些栽进斯内普怀中。

斯内普叹了口气,将我湿漉漉的头发烘干并塞进领口里,接着俯身将我抱了起来。

“只是担心你在天亮前都走不出禁林,而我还有第一堂课。”他低头看着满脸惊愕的我,神色淡淡,“还有,把脚缩进去。”

我胡乱点点头,将自己整个人都蜷缩进这黑袍之下,包括那张红透了的脸。这件带有他体温的长袍是我身上仅有的布料,但我仍觉得整个人热得不像话,明明抱着我前进的是他,我的呼吸却变得急促了——我一定是发烧了。

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下了脚步。

我昏昏沉沉地想询问他是否到了城堡,却听到了别人的声音,夹杂着兴奋的狗吠声——是巡夜的海格和牙牙。

“嘿,斯内普教授!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禁林?咦——你抱着的是什么?”海格拎着灯笼好奇地向前照着。一些光透过了袍子,我不舒服地眯上了眼。

牙牙已经来到斯内普脚边了——准确来说,它是奔着我来的。每次路过海格的小屋,我都会给它带上点儿磨牙的小零食,这家伙一定是感受到了我的气味。但很可惜,我现在什么也没带。

斯内普不着痕迹地后撤一步,和这对并无恶意的主仆拉开距离,平静地叙述着:“我本想采一种只在夜间盛开的花,它可以入药,但毒性很强——结果却被这只好奇心旺盛的羔羊抢了先。显然,她并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黑袍下的我不服气地撇起了嘴。明明就不是我自己要来的嘛!多比负全责!

“哦,可怜的小东西。”海格惋惜地说。

斯内普哼了一声,继续嘲讽道:“没什么大碍,喝几副药就会好的——但愿药水的苦味能令她长长记性。”

也许是发烧把我的胆子也烧得热胀冷缩了,我忍不住隔着袍子锤了斯内普胸口一拳。

“梅林的胡子!它蹬了你一脚!”海格惊叹道。

对于我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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