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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厌厌(2 / 4)

斯形态时的配色一样……他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面色苍白,体格瘦削,样貌还算工整,勉强称得上英俊……”

最终,在这样一大堆似乎无关紧要的铺垫后,我真诚地望着邓布利多鹰一般的眼睛,缓慢又小心地说,“……他长得非常像克劳奇先生。”

我无法直接说出小巴蒂·克劳奇的名字——我不应该认识他的,这个被亲生母亲偷梁换柱逃脱法律制裁的罪犯在过去数年一直被□□家中,缺乏阳光照射和户外活动导致了他不健康的面色和体型,这也意味着我和他不可能有着任何见面或了解彼此的机会——不,我甚至不应该知道这个人依然存在。

令我如释重负的是,这个回答并没有引发我和邓布利多之间的又一次信任危机。他微微睁大了双眼以示意外,接着和斯内普交换了同样讶异且凝重的眼神,才又悠悠地看向我。

“嗯,如果是巴蒂,还真完全说得通……他对你说了什么吗?”

我的视线因这句提问而下移到邓布利多悬着眼镜的歪了的鼻梁上。“……‘你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是这么说的。”

这句话听上去像余毒未清般僵硬,且远没有之前描述小巴蒂·克劳奇外形时那么底气十足。但比起在斯内普面前转述那句“你不是艾恩斯”,我宁愿自己在湖底被毒蛇们直接咬死。

“唔,他应该是通过你放出的守护神……”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好心地没有说出后半句。病床旁因此陷入了安静,我刻意逃避着身侧投来的灼热视线,心情变得比手中攥着的被单还要拧巴。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斯内普面向我坐回床边,迎着窗外的日光,他的眼神中只有对我劫后余生的后怕和庆幸,以及纯粹到更胜于初春日光的绵长爱意。在他的注视下,我终于放弃了对被单的□□,翻过来轻轻握上了他的手。

“那么,他有没有发觉你认出了他?我是说,发觉你觉得他很像克劳奇先生?”

邓布利多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继续问起当日的细节,这让分神的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尝试着想要抽出手来,但偏执的斯内普并不想让我如愿以偿。

“……呃,大概是没有的,在那之后我没能说出话来。”我越过斯内普,尴尬地看向他。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再一次点了点头。“那便对了,如果你表现出了对他的身份的猜测,以他多疑的个性,或许会将你抓去黑魔王面前……这应该也是他们原本的计划。”

……我已经数不清那颗“十四分之一”究竟救过我多少回了。为了报答它,我只能对它的制作者以身相许——嗯,听起来很合理。

在这之后邓布利多又锲而不舍地询问了其他一些细节(谈及那根忠诚的魔杖时,邓布利多忍不住欢快地鼓掌叫好,而斯内普则紧张得简直要把我的手掌握碎),谈话的最后,我忐忑地问起了穆迪现在的情况(或许我早就该问了,但半小时前的斯内普实在需要我投入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他们没有处罚他吧?他还能继续执教吗?”

“哦,薇尔莉特,阿拉斯托若是听到你如此关心他,一定会十分感动的。”邓布利多微笑着说,“看在过往功绩的份儿上,他没有承担正式的处罚,只是在与福吉的会面中收到了口头的警告,但遗憾的是恐怕他没法再担任教授一职了。”

“……”

“不过他依然会留在霍格沃兹……唉呀,你突然高涨的情绪会让我对他心生嫉妒的。”他像个孩子般俏皮地眨了眨眼,“尽管不能继续教书育人,但他可以担任三强争霸赛其间校内的特别安保——作为校长,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太好了!穆迪没有进阿兹卡班,更没有进阿卡姆!我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恨不得把所有甜言蜜语都送给这位狡黠的老头,“太谢谢您了,亲爱的校长!如果不是卧病在床,我简直想冲过去给您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客气,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愉悦地笑着,挥手撤去隔音咒的同时顺便收走了茶具。“我该回去了,请把那份大大的拥抱赠送给‘更需要它的人’。”说罢,他扬了扬手中的茶杯,像是在提醒我自己指的是谁。

“好的,再见。”我红着脸小声说。

帘子被重新拉上,这张病床又变回了独属于两个人的私密小空间。“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见斯内普因邓布利多留下的玩笑神色稍霁,我试探着小声问。

可他只是幽幽地盯着我,掌中的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就像打算将我永远地捆在自己的身边似的。好吧,他还在担心呢。

于是,我假模假样地按住肋骨的位置,苦着脸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浮夸的演技可以称得上是我演艺生涯最大的败笔,换做其他任何人这么做都会被斯内普在不使用摄神取念的情况下一眼识破,而他却真的被我唬住了——这大概也算某种意义上的色令智昏吧。

“还是疼吗?我现在就去……”

“您哪儿也不许去。”我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坏笑,一下子扑进了他因焦急而前倾的怀里,“我说过啦,这个固定带勒得我喘不上气,您能不能行行好帮我把它解开?我够不到。”

一声无奈的轻叹后,斯内普妥协地把右手从我的上衣下摆里探了进去。还未等它沿着脊椎一路滑到裹着固定带的位置,他便像突然回神般猛地抽出了手,眼神中满是懊恼。

“……胡闹。”

“怎么不可以?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看着他那只握紧的拳,我忍着笑明知故问,“还是说,您不想帮忙?您还真是冷漠啊……”

接下来,斯内普用炽烈的行动证明了自己并不像我所批判的那么冷漠,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愿对在那条束胸般的固定带折磨下的身体伸出援手。很有原则嘛,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有原则的不只是斯内普,还有铁骨铮铮的阿拉斯托·穆迪。由于被福吉下了“禁止误人子弟”的命令,他不愿再传授我任何知识,哪怕是之前许诺要教我的“瓶盖合上”——更为恐怖的是,他甚至开始尝试戒酒了!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在二月二十四号那天从看台上匆忙下来时不小心摔坏了脑子。

“我好得很!你之前不是整天劝我别喝了吗?怎么,我真戒了你还不高兴?”他将鱼钩重新甩回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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