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温柔剑锋>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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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看完一场闹剧的沈觅棠意犹未尽地盯着闪来闪去的雪花屏,身体半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笑了出来。

声音软绵又轻快是真心的高兴。

突然的笑声惊到了谢清澜,他急忙看向四周,见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放下心了,“你又发什么疯?”

视频再不堪也不能当面嘲笑呀。

“她的身材好不好?”

莫名其妙,怎么能这样问,谢清澜的脸有些骤红,不去想刚刚的视频,扭过头不自然的回答道:“我...什么都没有看。”

“嗯~”

沈觅棠起身慢悠悠道:“我觉得不好,胸小腿粗的。”还摇了摇头,往外走去。

“她...”

谢清澜对着自家大哥指了指胡说八道的沈觅棠,“你倒是管管她呀。”这要是娶回谢家还得了。

谢清辞忙着给宋遇发短信,紧急处理一些事情,听到弟弟的告状,淡淡的笑了,想起沈觅棠难得高兴,他满眼都是宠溺,“又不做你老婆,管那么多干嘛。”

陷在爱情的男人简直没法交流了,直接把谢清澜气走了。

晚上,谢清辞从公司回来时,客厅里一片狼藉,橙子滚来滚去,东倒西歪的红酒瓶随意摆放着,穿着茶白色睡衣的沈觅棠拉着卡卡伴随着音乐一直转来转去。

在电视刺刺拉拉的吵闹下,卡卡听到主人回来,朝着谢清辞呜呜叫唤。

谢清辞扶着沈觅棠坐在沙发上,酒味很大,人都醉了,站不稳也坐不稳。

卡卡蹲在一旁。

“这是喝了多少呀。”谢清辞端来一杯水,喂着沈觅棠。

“难得高兴嘛。”蝴蝶发箍在披散的头发上若隐若现,带着醉意的沈觅棠眼睛微闭整个人依偎在谢清辞身边,“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哦。”

看的出来是真的高兴,软绵绵的,乖的不像话。

愿望?他没有什么愿望。

“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谢清辞怕沈觅棠没有听清,还特地捧着她的头转了过来,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心底最深的疑问说了出来,“觅宝,毕业了就和我结婚吧。”

声音眷眷恋意,桃花眼里款款温柔。

捧在手心里的沈觅棠不知是真的醉意来袭睡了过去,还是刻意逃避这个问题,许久的沉默。久到谢清辞没了耐心,准备抱着她会房间睡觉,答案是什么他也不想听了。

刚抱起沈觅棠,她的手似风似点划过谢清的胳膊,一路带着炽热的焦急抚摸上了谢清辞的脸颊,睁开的眼睛内水杏朦胧带着游离的醉意,添着几分笑意,梦幻的星河在此坠落,“好啊,毕竟我最爱你了。”

似真似假分不清,谢清辞窝在沙发上紧紧抱着沈觅棠,依偎在她的脖颈处,“觅宝,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无法改变,千万不要沉迷其中折磨自己。”

“人要永远向前看,往前走。你也别怕,什么事情我都替你担着...”

谢清辞在这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明明知道人已经昏昏沉沉什么也听不进去,却还是说了出来,有些事情,沈觅棠不主动说,他不会挑明。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

水晶灯一闪一闪的,甜腻腻的酒味在空气中无限挥发,卡卡也挤在了沙发上,一家三口整整齐齐,谢清辞半靠着,让沈觅棠枕的更舒服些。

“悟以往之不鉴,知来者之可追。等结婚了,我们好好生活,你也别总想一些自我烦恼的事情了...... ”

昏沉沉的声音吐露在了沈觅棠的耳边,就像无数只小蚂蚁在撕咬,大概真的惹急了,醉酒的人发火向来无理由,拿着抱枕就砸了过来,“烦死了,有完没完。”

一直说来说去,还让不人人睡觉。

本就力气小,加上醉酒,更没什么力气,怒气冲冲地砸过来,还不够给谢清辞挠痒痒。他一把捞过沈觅棠,修成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安抚着发火的人。

没多久,人沉沉睡了过去。

乌黑的头发带着微微的卷铺满了谢清辞胸膛,面色酡红,花颜带醉,似山峦般的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对着裸露出的大片雪白,谢清辞歪头看了又看,最后摇了摇脑袋不舍地闭上眼睛,收敛了满腔浓颜之色。

只是没多久手却在后面慢慢穿过乌发不自觉的伸进沈觅棠的衣衫里。

覆在了起伏不一的胸脯上,轻拢慢捻间聚了又聚,此番景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

阮家的风波闹了一天,风言风语随即铺满了整个京州。

再天大的事情难堪的局面也砸不到阮竹身上。上午哭哭啼啼的回来就足够让爷爷再去教训丢人现眼的江溪月。

一直不下去吃饭,李嫂只能把饭菜给阮竹端进来。

“大小姐,这些事情不会被人查到吧?”李嫂给她递过一杯牛奶,有点担心的说道。

阮竹不以为然,喝了两口满不在乎地说:“当然不会。”她找的黑客都是躲在国外的,一个视频而已,到时候死不承认又能拿她怎么样。

“那江小姐可不是个善茬,她已经认定是您做的了。今天要脱您衣服,明天还不知道要干嘛,肯定逮着机会就要给您难堪。”

李嫂给她布着菜,不经意的顺着这些话说了出来。

“反正她光脚不怕穿鞋的,名誉已经毁完了,京州有名有姓的人家也不会娶她了,可您不一样呀,大小姐你总是要结婚的,万一她冷不丁的搞事情......”

这番话直接点醒了阮竹。

对呀,她的婚约一定是和谢家的,名声不能坏的。半死不活的江溪月始终是一个隐患。

狗已入穷巷,逼的急了难免跳墙,鱼死网破时溅她一身血就不好了。

阮竹手里端着杯牛奶,转来转去,洒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随即淹没在衣服上,杯子重重的置在桌上。

随着晃噔一声落下的还有阮竹敲击桌子的指尖,背对灯影,看不清她的面若,轻飘飘的吐露出,“头悬之剑啊。”

对于一个时时刻刻就要爆炸的雷如此不稳定的隐患还是彻底清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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