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永恒的一切,只有永恒的利益。
说到底对方还是想让自己为她卖命,地穴一族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智道不应该没落在此。
可自己不过是一个小蚂蚁,参与天道之争,自己够格吗?
见魏成林还在犹豫,肗雅淋并不着急等他表态。
而是离开,关上门。
类似于帐篷一样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不知什么妖兽毛发,铺在上面异常柔软。
旁边的炉子里烧着黑金,使房间温度不低。
地穴内有些寒冷,温度比起外界还要低。
衣服被人解开了,可能是那位肗族长。
魏成林穿好衣服,他知道对方在检查他的身体,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实力若小,连兄弟的贞操都保不住,更别说尊严。
一座座帐篷,天地还是一片白色,不过不少地穴族人聚集在中央。
他们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盘坐在地,似乎在祷告,或者某种古老仪式。
比起这些,天空中一座棺椁更让魏成林惊讶。
那是一尊雕像头顶,四周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上面摆放着棺椁,不知葬着何人。
没有天空,似乎这里不分昼夜,但林里可以听到妖兽的声音。
除了这些帐篷堆,在远处的山脚下还有村落升起渺渺炊烟。
“看到了吗?这就是天道为我们准备的一座牢笼,困住了智道后人。”肗雅淋站在魏成林身旁感叹着一切。
黑纱遮挡看不到她的双目。
“既然你们一族目不能视,如何生存于此?”
“神念!那是神经中的瑰宝,也是我族的第二双眼睛。”
“能给我讲讲,霍乱这个身份我可以摆脱吗?”
“深入血肉之中的刺,想要拔出,需要剜开皮肤。”
肗雅淋没有明说,魏成林听懂了,摆脱与怪谈空间的关系。
但这也不可能,自己连本世界的势力都搞不定。
“还有其他办法吗?”
“推翻天道!”
“当我没问…”魏成林默默的转身离去。
等到他走远。
肗雅淋脸上挂着一丝不可琢磨的笑容。
意味深长。
昼夜不分,魏成林便盘坐修炼。
他打开通讯,联系着鸡哥。
不是之前的盘坐高台,而是一处殿宇之内。
“封,神凰大人为本朝国师,陛下日后会以国师之礼侍奉。”尖细的声音从公公口中响起。
一只鸡披上了一件衣服,被尊为国师,荒谬绝伦。
“为国师大人赐座。”蒲团被两名侍卫抬过来,鸡哥顺势坐下。
活脱脱的一副母鸡孵蛋呀!
这滑稽的一幕,让不少大臣都憋不住笑出声。
可鸡哥不为所动,但它锐利的眼神扫过大殿里,所有上朝大臣。
“这朝廷乃是威严之地,你们啼笑皆非,成何体统?!”
鸡哥的声音透着一股威严之气。
“陛下这是何神凰大人,不过是一只鸡而已,莫要被人蛊惑。”
一位大臣跪倒在地,匍匐着叩头。
“哼,尔等腐儒,敌国大军来时,你们说请神鸟出山,现在我杀退敌军,你们反倒落井下石,不认账了!”
鸡哥振翅一挥,这国师不做也罢。
说完它脱下衣袍,昂首阔步,离开大殿。
“小魏子,真是气煞我也,我这等神兽,不尊为上宾,还有人胆敢妄议本尊,真是罪该万死!”
鸡哥说着不解气,扑闪翅膀,
挠着大殿的外柱子。
“你可有本启奏?”
“我看他们不该给你披上国师衣服,该加上一件黄袍。”
“你这念头,可是还苦了朕呀…”鸡哥摇摇头。
就在两人对话之时,帐篷外面,几位早就准备好的美人,静静等待。
肗雅淋双手抱胸,站在帐篷之外。
“男人只要还有呼吸,便是无法抗拒美色,只要他在我族留下后裔,还怕无法掌控他这个小家伙!”
进去吧。
帐篷内的魏成林,还在与鸡哥诉说着进入地穴之后的事。
门外就有人敲门。
“大人,奴婢们来伺候大人。”声音娇柔可人,光是听着就知道是位妙龄少女。
“不必了,我睡下了…”魏成林果断拒绝,现在对方一心想把自己绑上船,他可得经受诱惑才行。
“鸡哥该怎么办?”
“糖衣炮弹,吃掉糖衣,炮弹不要。”
“可我这般弱小,卷入漩涡,还是不是粉身碎骨。”这才是他担心之处,毕竟糖衣好吃,代价太大。
“形式比人强,现在给你留着一丝颜面,等到彻底撕破脸,不吃也得吃!”
鸡哥摇头晃脑,不用看魏成林都知道这家伙是个老色胚。
“与天斗其乐无穷。”
“答应她们,与她们合作?”
“你陷入思维误区,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太过弱小,不过是一枚棋子,被人摆弄,走到什么地方自己说了根本不算!”
果然,鸡哥话音未落,肗雅淋推门而入。
笑吟吟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魏成林,他挂断通讯。
“族长所来何事?”
“既然拒绝我族的好意,那只能请你跟我走一趟了。”肗雅淋缓缓地说着。
魏成林有些疑惑地跟在她身后,那是一处地面凸起的石堆。
肗雅淋一挥手,碎石被挪开。
石壁上刻着字,借助火光,魏成林依稀看到几个自己能认识的。
“昔日……人尊……葬之地。”
“没错,其中有人尊传承。”
“可人尊不是天道之人吗?他不是击败你们智道的一柄利刃吗?”
“没错,现在我需要你,成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