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红颜祸水,如今我们戏班,算是被小女子一个人连累了。如果不能救得他们出来,小女子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楚棠听完,良久叹息说道:“赵姑娘,楚某只是桂郡的一个小捕快啊。此处是庆城,楚某管不了这些事的。”
赵子瑜说道:“怎么就管不了?小女子是在桂郡出生的,小明哥更是你们石县之人。楚班头,你说,桂郡的人在外面出了事,归不归你们衙门管?”
这就是气话了。
楚棠都给气笑了,道:“赵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自己可以救他们的。”
“怎么救?”
“只要你答应了南庆侯世子的要求,做他的妾室,那双方就是自己人了,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师傅和兄弟姐妹。”楚棠很认真地说。
“你……”赵子瑜大为震惊,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没想到楚棠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赵姑娘不觉得很有道理吗?”楚棠反问,“只要你愿意,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也免去了打打杀杀。”
赵子瑜眼珠子都红了,低喝说道:“楚棠,你可以看不起我们戏子,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们的人格!”
楚棠愣住了。
赵子瑜愤然说:“我们练的就是师法自然的武功,要的就是遵从本心,自然而然。家师一再告诫我们,莫要将就,莫要苟且!我们宁折不弯!”
楚棠苦笑说道:“赵姑娘,想必你也知道了,楚某内伤颇为严重,伤未痊愈,想要帮你们,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说了,我与所谓南庆侯素未相识,一点关系都扯不上,哪里能帮得上忙?”
赵子瑜大感失望,问道:“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名望,找个有关系的人说请,想必能让南庆侯世子投鼠忌器吧?”
楚棠摊手说道:“所谓人情面子,人家给,那是恭维客气;人家不给,也一点办法没有。”
赵子瑜冷笑一声:“行!我明白了!你无非也是忌惮南庆侯的势力,不敢声张罢了!算我自作多情,来错了地方!后会无期!告辞!”
说完,她在楚棠讶然的目光下,施展轻功,几个起纵,愤然离开了院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正是此人行止。
楚棠对着苍茫的夜色呆了好一会,最终摊开手,看了看手中的神兵,叹息一声:“这女人,性子忒爆!我都还没说什么呢,就生气跑了。求人也没一点求人的姿态,搞什么嘛!”
他楚大班头没有惯女人的毛病!
又是叹息一声,楚棠回了屋。
翌日。
楚棠几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