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为,有所不为;又所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曾某处世的人生信条,向来躬身践行,不敢或忘!”
唐建元面色冷了下来:“如此说来,曾兄非要与唐某作对?你虽有狂剑之名,当年也被人称颂为落长英之后南方
曾奇不以为然:“阁下哪里看出在下不是对手了?只论境界吗?如果只以境界论高低,那天下就太平了,大家都无须动手,整日在家打坐练功即是,反正只看修为嘛,又不看手段战力!”
唐建元目光一眯:“曾兄很自信嘛。”
曾奇哈哈笑道:“狂剑书生嘛,不自信,不狂妄,岂不白叫了这外号!”
“是吗?”唐建元冷冷说道,“那你的剑呢?怎么唐某听说阁下将佩剑沉入了南海,发誓不入九境绝不取出剑来?”
“剑?”曾奇先是一愣,继而狂笑不已,一阵后身体渐渐挺直,如同挺拔的青松,高大,傲然,说话的声音也严肃起来,“天地之间,青钢可为利剑,玄铁能铸神兵,那竹木亦可成剑,泥石又怎么不能为剑!剑在心中,天地万物,皆可为剑!”
“剑在心中……万物可为剑……”唐建元念叨了一会,倏地双眼圆睁,露出不敢置信之色,“你……悟到那一境界了?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