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来。我还是问传教士张诚要的制法,他说这个在巴黎多的是,中等人家也能装窗户。他反而喜欢内务府做的琉璃,说是,颜色鲜活,能做出各种大小模样来,连模仿做水果、动物,都像活的。”
“回头我给你找程大昌的《演繁录》出来看。琉璃与玻璃,不过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而已。琉璃不耐热,装不得热东西,却比玻璃,胜在光鲜。只是这么大块的玻璃窗.总不能从京城运来吧。”
“不能啊,我钱在不远处开了个工坊,又从山东买来几个匠人,试做大半年呢,才做出
海枫抬腿进了
“一扇玻璃窗好做,可它装上后,能夺去几百个人的衣食。宫里光每年糊窗户的开销,买卖纸张的、浆糊的,做裱糊的工匠,上上下下,多少人指着这一项吃饭;再有,玻璃安了,屋里费的蜡烛、冬天取暖的炭火,都跟着腰斩。乍一看是好事,可教内务府,裁哪个买办呢?他们都是一条藤上的。这便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宫里不安?”
“可不是?汗阿玛当初听张诚说起,也动过心思。我把两边的利弊,写在折子里递上去,汗阿玛斟酌后,便不了了之了。”
改革,需要宏观上的大决心,更需要细枝末节的思量。
拍脑门搞出来的改良,她多年来,干过几次。往往出发点是好的,却白扔银子,遭到下面,具体执行人的抵制,阻力重重,最后只能妥协。
尤其封建宫廷,大权康熙独揽,而他,又是个“仁君”,处处要面子好看。
要想推这个强弩之末的社会,往前再走一步,领先于世界,她,非得手握最高权力不可。
紫禁城安不上的玻璃窗,库伦的公主府,却成功装上了。
看样子,是个好兆头!
这样突然一个招呼都不打,直接玩儿失踪的行为,别说读者了,我自己都很讨厌。
没有借口,纯粹被一个评论搞到了心态,逃避了几天现实。
这个评论说,我笔下的女主人公,二十九了还不如六岁小孩。
怎么说呢?
首先,女主心理年龄是二十七岁。这位但凡不是八倍速看文,应该也能记住这个最基本的设定。再者,我就算写得再糟糕,她也不至于,有这位说得那么幼稚。
我的心情,大概就是,认真挑了一件裙子,化上自己喜欢的妆容,打算痛快玩儿一天,结果刚出小区,就被陌生人,指着鼻子骂丑吧。
审美多样,既然不是单机写文,而是选择和平台签约,发出来给大家看,那有喜欢我的文的,相对应的,也有讨厌的,非常正常。
按理,我应该更在乎读者,每天勤奋码字,来报答大家的支持。不过我从前就有这个毛病,别人夸我,我很难记住;别人骂我,反而会受伤很久。
这是童年打压式教育,在性格中留下的痕迹,我正在努力抹去,影响到各位看文了,着实抱歉。
短时间我没有勇气打开评论区,有点怕再看见一条骂我的,那就真有可能冲动弃坑。等我开始又像之前那样,积极回复大家的时候,那就是我,战胜自己弱点的时候吧。
感谢,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