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尝,来你说说哪里不好了。”
张三赖在台上不走,最后被两个工作人员架了下去。
“这都不行啊,我觉得挺不错的啊。”子知吃惊地看向彭蒜。
彭蒜没有搭理他,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大胆呢,“不应该呀,也该起作用了。”
终于,他看见王大胆捂起了肚子,拿着包袱,朝门外跑了出去。
“嘿嘿,成功,走着。”拉着子知跑了出去。
只见王大胆头也不回的朝茅厕跑去,二人紧随其身后。
裤子一脱,随着几声巨响,王大胆如释重负,“哎哟,这啥破店呐,我就吃了个花生米就这样了,等比完了去衙门告他们去,哎哟,”说着,又扑通扑通了几声。
彭蒜和子知来到了茅厕跟前,差点被臭得晕了过去。
彭蒜捏起了鼻子,“这死胖子,吃什么吃的,拉屎这么臭。”
他走近茅厕,四下搜寻着王大胆包裹的身影,终于他看到了。
包裹就在王大胆的脚下,一块残破的木门,挡住了王大胆的身躯,所以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下面的缝隙完全可以从外面伸进一双手去。
彭蒜走到木门前,二话不说,抓过包裹,撒腿就跑。
王大胆直接懵了,居然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行窃,“给我站住,你这个小贼,哎呦。”
王大胆刚想起身,奈何肚子剧痛难忍,又坐了回去。
“嘿嘿,搞定。”
彭蒜在包裹里摸索着,终于摸到了木牌子,拿出来在手上抛来抛去。
“总算给我拿到了,不过我得打扮打扮,不能让人认出来。”
彭蒜上街买了一套跟王大胆一模一样的衣服,又把几个大馒头塞到了衣服里,看起来确实很像王大胆的体型了,又带上了之前的面巾。
“走着,子知,咱们参赛去。”
二人又回到了店内,正好四号刚比完,下一个就是他们了。
他们问了一下周围的人刚才的比赛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出局了,太子都只是看了几眼,一个也没尝。
“下一位,五号选手—王大胆。”
“加油啊,少爷。”子知小声对着他说。
“放心吧,轻轻松松。”
彭蒜走上了台,模仿着王大胆,用着蹩脚的口音说:“俺是五号选手王大胆,京城人士,俺的参赛口号是:人有多大胆,菜有多大款,俺就是那菜中大款—王大胆,说完对着台下摆了个帅帅的pose。”
子知连忙鼓起了掌,大喊一声:“好。”
台下观众又面无表情地送来了雷鸣般的掌声。
“好,那接下来时间就交给我们5号选手,这位大款,啊不,大胆先生,请开始你的表演。”
彭蒜挥舞着刀忙碌着,刀工丝毫不亚于刚刚的几位大厨。
彭蒜来回移动,但围观群众却看不出他做的是个什么,但是店内却充满了花香。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做完了,示意店小二过来端菜。
店小二纳闷的敲了停赛锣,走了过来,只见盘中放了一个剥了皮的粽子。
店小二小声对他说:“大胆先生,我知道你很大胆,但这是太子殿下啊,你要不再做做,咱们还有时间。”
“不用了,谢谢。”
店小二摇了摇头,端着餐盘上去了。
只见太子也是歪头看了看,把身子又转了回去,似乎也没有要吃的意思。
店小二刚要宣布成绩,彭蒜连忙朝着上面喊,“太子殿下,这道菜必须切开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
“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大呼小叫。”侍卫拔出了刀。
太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侍卫将刀收了回去。
太子歪头对身旁的侍卫不知说了什么,侍卫拔出了刀,朝店小二劈了过去。小二吓得呆在了原地,额头冒满了冷汗。
幸好他的刀是劈在粽子上,店小二松了口气。
粽子里的馅慢慢流淌了出来,花香四溢。
侍卫把刀收了回去,把餐盘递给了太子。
太子接了过来,拿出筷子尝了一口。
透过帷幔,彭蒜看到里面的人点了点头,心知这次稳了,暗自窃喜。
太子对着侍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侍卫对着下面的彭蒜大喊,“你叫王大胆是吧,你说一下你这道菜是怎么做的。”
“是。”彭蒜鞠了个躬。
“小人此次选用的食材只是简单的糯米、水、槐花、月桂、红枣。先是将槐花与月桂洗净,用沸水煮至颜色水面金黄,再将其捞出,剩下的这些水在用来蒸糯米。再将捞出的槐花、月桂和红枣一起捣烂成泥,待糯米蒸好后将其包入,再入锅蒸熟,这道高山流水就做好了。”
太子点了点头,侍卫又对着他大喊:“殿下问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做。”
“回太子殿下,诗中说春花秋月终有尽,但春花秋月虽然短暂,但留给我们的美好回忆却是永存的。至于高山流水难觅音,就像我做的这道菜,如果殿下您不剖开他,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您想要的,知音也是一样,也是要在相识相处中,才会发现对方无意间流露的种种,正是自己苦寻的知己。”
帷幔中的人点了点头,鼓起了掌,歪头对着侍卫说了几句话。
侍卫对着他大喊:“王大胆,殿下你走上前来,他要看看你。”
彭蒜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后面出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是冒充的,我才是王大胆。”
人群顿时嘈杂起来,彭蒜朝后望去,只见王大胆捂着肚子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捕快。
王大胆走上前,一把扯下了彭蒜的面巾。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穷乡下的,怎么,不卖给你还来偷是吧。”
彭蒜连忙捂着脸,但动作幅度过大,衣服里的馒头掉了出来,现场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捕快走了上来,“请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台下又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子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