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尚过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我也不知道羽州事发之后,他是为何要留下来断后的,怕是真信了自己的丰功伟绩,被架了上去,不肯丢脸吧?”
“自古以来,论迹不论心。”
顾担想了想,说道。
论迹不论心。
无论当初二皇子的初衷为何,是不是只想留点名声,但他的存在,的确给了一些人希望,以至于到了今日,还有人感念他的事迹,为他定下了一场节日。
他的确成功了。
公尚过没有再言语。
他走到了江边,捡起一个叠好的小白船,放在了江上。
轻轻一推,小白船便荡开极为细微的波纹,向前晃晃悠悠的随波逐流着。
跟浩大的江面相比,它固然不值一提。
可也足以承载一缕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