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波澜,那双剑眉微微挑起,问道:“带着夏朝的士卒和百姓莽一波,成功了就是名流万世,死了就是实力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吧?”
不单单是为了平安,也是要避开那些混账,纵使避不开,真硬碰的时候,他也要赢。
一个武艺不行的老头子,狂抽武道宗师。
小家伙搁这儿给他玩心眼,还是嫩了一些。
说好听点叫做莽撞人,说不好听点,纯粹的没脑子。
因为他根本就动不了。
启志帝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顾担坐龙椅。
伤害倒是不大,韦大司马的脸皮都只是微微红润,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抽的。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韦宗师突然发现血气又听从他的指挥了。
“快,来人,将他给我架出去!”
整个人宛如中了定身术,完全动弹不得。
平静,即是最大的蔑视。
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按住了他体内的所有气血!
怎么说也是经过气血见障锻造的宗师,寻常刀剑都万难伤之,遑论一根拐杖?
只是侮辱性极强。
时常还有身着儒生服饰的人行走而过,也有小吏在街道上巡逻。
熙熙攘攘的声音便纷至沓来,传入耳中。
死了,自然是一了百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的向着韦宗师的胸膛点去,就好似韦宗师对他做的一样。
连眨一眨眼都做不到。
他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直到韦大司马动手的时候才猛然惊觉,论起真正的莽撞,他还差得远呢!
这何止是莽撞,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人家百余年前按着一群宗师打,一人压得四国俯首,如今百年过去面貌如初,青丝如旧。
顾担轻轻点着头,目光四下打量。
“是这个!!!”
一番喧闹过后,还在不断挣扎的韦传名终于是被抬了出去。
“顾先生,他这.”
夏朝宫殿之中仅有两处可以坐的地方。
他从地上捡起先前丢下的拐杖,对着韦大司马的脸上便抽了过去,声声响亮。
行走在前往顾家小院的路上,商缓缓讲述着夏朝的变化,率先提及的,自然是去年刚刚发生的大事。
启志帝头皮发麻,但仅仅只是片刻间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韦宗师既敢对您出手,那就任由您发落!”
韦宗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堂堂宗师,何曾被如此的羞辱过。
这个时候,启志帝如梦初醒,连忙唤道。
时光流转,他仍能一眼看到顾家小院所在,院门仍旧紧闭,褪了色的木门好似干枯的死皮般布满岁月打磨的痕迹。
“顾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啦?您坐,您请坐!”
那种发自内心的强大与自信,是恰恰无法去伪装的。
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他的无知与愚蠢,倒不如干脆一些,不必再蒙受羞辱。
投胎也可以。
做皇帝,脸皮不厚可是不行。
待得夏朝皇宫中被肃清一番之后,启志帝脸上升起讨好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韦大司马,真不熟。
就在韦大司马的手掌即将触及到那人的衣袍之时,忽然顿住。
虽然他很长一段时间并不在这里,可夏朝并未因为他的离去而散乱,有着一位位人杰为其呕心沥血,夏朝的强盛,还在持续,且愈发辉煌。
像是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硬生生的挡住了他的气血!
夏朝没有那个人。
顾担手指向大殿门外,“天大地大,总有你希望的地方,脚就在你的身上,何必在此处逗留?”
智慧这种东西说来重要,没有也不是不能活。
顾担的声音很是平静,不夹杂任何情绪,像是没有被冒犯一样。
天上的太阳高高在上,也没见它蹦跶出来啊!
像条狗一样叫唤,也不会多得一缕阳光,反而暴露出自己认知有问题。
为成就宗师几十年的努力,被一瞬间剥夺殆尽,与普通人无异。
有的时候也不妨多一点点耐心,作者君虽是新人,却也不会故意去恶心人。
“哈。”
一开口,便已直接剥夺了对方的职位。
但前提是他要是宗师,要是指挥者。
“你将夏朝当做什么?
将夏朝的百姓,又当做什么?
任你摆布的工具?功成名就的垫脚石?证明自己的刀刃?”
韦传名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一尊来自森罗地狱的恶鬼一般。
脑子呢?
哦,韦大司马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啊,那没事了。
“你”
横竖都是个死,连气血见障他都熬过来了,死又有何惧之?
大丈夫若不能留名万世,死则死矣!
他要怕死,岂会一再请战?
人可以死,但就是死了,嘴也是硬的。
顾担挥了挥手,并未取其性命。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一个国家强盛与否,从她的国民精神面貌之中,便可以窥见一二。
“此前天地剧变,波及甚广,夏朝境内受损之地也是甚多,其中羽州最甚。值得庆幸的是,多灾多难的豫州和皇都,反倒是受的影响最小。”
死都不怕的他,这个时候忽然感受到了一阵无法言语的恶寒,直入心底。
谩骂或是拷问,不求等到完本,不妨等到一个完整剧情结束再批评如何?
而非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卒、士兵。
两人旁若无人的走出了皇宫,行走在夏朝越发繁华的街道上。
烟火繁华,行人如织。
既然百年前他对凡俗权利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