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六十大寿那日,你可是打扮得天仙一样,比长乐候在家时还要美。”
“谢谢夫人夸奖,但各花入各眼,夫人觉得我那天比夫君在家时娇美那是夫人的看法。在我眼里,夫君在家时我的妆容才是最美的,这完全就是个人看法差异,岂能就此定我不洁之罪!至于那丫鬟状告我早起精心打扮更是荒诞至极。敢问哪位夫人赴宴之前不是仔细妆扮过,更何况我多日未曾出席宴会,自然更添几分焦虑。”
楚荇说完还不够,继续找场子,“夫君不在家,我一妇道人家,除了出门上香连宴会都很少去,就是怕给夫君招来不必要的祸患。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小,一次梅林之行就给夫君添了那么多侮辱。市井之中竟有嘴毒之人说夫君身上是红的头顶是绿的!臣妇听了心如刀绞,却只能自己躲在家中哭。本以为熬过去就好,没想到连娘娘和公主殿下都信了那些污言秽语,臣妇多年循规蹈矩在贵人们眼里竟是那等水性杨花之人吗?”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更添了几分愧疚,当下便起身把楚荇搀了起来,对她好一阵安抚。
楚荇情绪渐渐平复,就在此时,那安国公夫人继续作死,“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冰清玉洁,不知又怎会招惹到我那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