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抖,他的身体脱离水面,落在在舟上。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他早已无力,小舟在水面上,摇摇晃晃不好借力,丑奴的脚刚一沾船面,就朝她扑跌摔去。
她伸手接住,却因为脚下无法借力,生生被他扑倒在了舟中。
湿淋淋的他,转眼间也将她侵染的湿淋淋。小小的舟内,甚至无法转身动弹,而她,也没有推开他。
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轻柔地打在她的耳边,他似乎醒了。
看到身下压着的人,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猛然一窒,几乎是慌乱地爬起来,却忘记了自己身体和这本就不甚安稳的小舟。
于是,他又一次扑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体精壮结实,这一下压的她好悬连肺都从嗓子眼挤出来了,她就算武功高深,也不可能把胸前那两块练成钢筋铁骨,又不忍心用武功震开他,这一下可谓是扎扎实实,不带半点打折。
南宫珝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胸凹进去了。”
某人下意识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伤处,当他的手贴上她的胸口,触手温软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自己触碰的是什么地方。
那手,悄然无声地缩了回来。
南宫珝歌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回去吧。”
当她刚刚站起,想要摇着小船回去的时候,丑奴突然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双手高举,掌心中捧着一个湿淋淋的香囊。
南宫珝歌看着香囊,也是看着他。
“你,为我系上吧。”语气淡淡的,甚至没有失而复得的惊喜。
丑奴的手,颤抖着触碰上她的腰身,小心翼翼地为她将香囊系上,轻柔地怕伤害到她般,半晌才终于将香囊结在了她的腰间。
直到这个动作完成,他才缩回了手,轻轻地倒落在船中,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