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不敢反抗,眼见着南宫珝歌的手指点上他们二人身上的穴道和哑穴。
确定了对象身份,她也答应了楚弈珩交给官府处理,南宫珝歌的确没打算取二人的性命,不过……
南宫珝歌手腕一抖,女子身上的衣服顿时片片碎裂,碎片如蝴蝶般纷飞,转眼间,地上只剩下赤条条的一名女子,白花花的肉因为恐惧而抖动着,场面实在不怎么好看。
楚弈珩下意识别开脸,瞪向南宫珝歌,“你……”
南宫珝歌笑看向楚弈珩,“理由有两个,你要听哪一个?”
楚弈珩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随便。”
南宫珝歌有些无赖,“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万一他们冲破穴道,你我会很麻烦,扒光了没衣服,自然不敢满地乱跑阻止我们。”
楚弈珩冷哼了声,“还有见不得光的理由?”
南宫珝歌脸色变冷:“见不得光的理由就是,他们杀的人里,都是良善百姓,上有垂垂老者,下有稚龄孩童,我既答应了你不执行私刑,就不能伤害,但我心有不甘。”
楚弈珩看着地上的人,脸上杀气顿现。
南宫珝歌只对他说了大概,并没有说的太过清晰,却没想到是这样狠毒的两个人。
楚弈珩手腕一抬,顺势拿过了南宫珝歌手中的剑,剑花抖起的瞬间,地上男子身上的衣衫亦是同样片片碎裂,赤条条地展现在二人眼底。
南宫珝歌打量着男子的身躯,口中啧啧出声,“看不出,你比我火气还大,连男子的清白面子都不给了。”
昨日当她了解到真相的时候,杀气比楚弈珩只高不低,也极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楚弈珩看到南宫珝歌停在对方身上的目光,不由冷声,“转过去。”
这火气挺大啊,昨夜果然睡的不太好。
南宫珝歌转开了眼睛,却是看着楚弈珩,而楚弈珩的手,剑尖一抬一落,已刺入了女子丹田气海。
女子眼中爆发出极度的惊恐,惊恐之后是愤怒,愤怒中又带着不甘,随后所有的火焰渐渐熄灭。
楚弈珩手中不停,那剑很快送入了男子体内,口中声音更冷,“我散了你们的武功,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祸乱百姓。”
“他们也没机会了。”南宫珝歌的手握住楚弈珩的手掌,感受到他手腕上暴起的青筋,“一会出城的时候,让官府来收人吧。这样的大案,通常朝廷的规矩是凌迟处死,几百刀,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忏悔。”
在她安抚之下,楚弈珩紧绷的力量渐渐平静,南宫珝歌拿起一旁的斗笠为自己和楚弈珩戴上,“走吧。”
两人方才转身,身边突然落下数道带着斗笠的人影,为首一人大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凌虐他人,既被吾等看到,定然决不轻饶。拿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残忍变态。”
楚弈珩正在气头上,抬手扬起了剑,“想不断他们居然还有同党,那今日便一起扒光了示众。”
剑光,闪过众人眼底,剑上独有的花纹,也闪过众人的眼底。
为首人身体一震,“‘裂云剑’,少将军?”
不等楚弈珩反应过来,她把斗笠一掀,露出了脸,竟然是楚穗。
楚穗激动地单膝跪地,“少将军,我可终于找到您了!”
看到楚穗,楚弈珩和南宫珝歌先是一愣,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楚弈珩扫了眼楚穗身后的众人,还剑归鞘,“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楚穗激动地连连点头,不住地擦着眼角,“少将军平安,我终于可以向老将军交代了。”
几人跟着楚弈珩,就要往林子外走,冷不防南宫珝歌的声音传来,“少将军,这两个人还没丢出去呢。”
楚弈珩点了下头,交代着楚穗,“拖到路上,晾着给人参观。”
楚穗一惊,看着地上两个□□带伤的人,口中喃喃,“少将军,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人,还是说,这些日子你被花姑娘带歪了?”
那原本修长挺立前行的人影,瞬间脚下不稳,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