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惜月看着邓小修:“好了,我已经帮你把你姐姐救出来了。”
“以后在街上,你可别再随意抢别人手上的东西了,不是每一个被抢的人脾气都能像我这么好的。”
邓小修小脸微红,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蓝惜月摸了摸他的头,看了这两姐弟:“你们赶紧回家吧,路上小心点。”
邓妙儿:“多谢姑娘大恩大德,我们姐弟两会永远记得您的额恩情。”
蓝惜月:“好啦,天也快黑了,你们快回家吧。”
邓小修还舍不得蓝惜月,仰起头问道:
“姐姐,我以后还能再见到您吗?”
“你好厉害啊,小修好喜欢你。”
邓妙儿:“你胡说些什么呢?”
又对着蓝惜月道歉:“对不起,姑娘,小孩子就喜欢胡言乱语,我替小修向您道歉。”
蓝惜月笑了笑:“没事,小孩子嘛,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邓小修一听到她说不会放到心上,立马着急开口道:
“我没有胡说,我是真的喜欢姐姐,姐姐在里面打架的样子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又美又厉害,姐姐就是仙女姐姐下凡。”
邓妙儿羞得用手拍了拍小修的背:“让你别说了,你还在胡说。”
邓小修:“我没有胡说,就是仙女姐姐。”
蓝惜月和乔儿在旁边都笑了出来。
邓妙儿则是满眼歉意地看着蓝惜月,蓝惜月笑了笑表示没放在心上。
邓妙儿向蓝惜月和乔儿再一次道谢,拉着邓小修回家去,只是路上邓小修还是不甘心地回头喊道:
“仙女姐姐,你还没有和小修说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您?”
蓝惜月和乔儿只见邓妙儿的脚步更快了,两人又是一笑。
乔儿看着被蓝惜月劈成两半的牌匾,不免疑惑道:
“姑娘,这王家是做了什么惹得您如此生气,把他们牌匾也劈成两块了。”
蓝惜月:“他们王家确实是做了很多让我生气的事,不过这牌匾却是给丞相府看的。”
乔儿:“丞相府?怎么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蓝惜月:“乔儿你有所不知,这王子洲的姐姐王子涵正是夏长隆的小妾,他们王家就是仗着这层关系才会在城中肆无忌惮,行事嚣张。”
乔儿:“既是和丞相府有关的人,那姑娘您刚才砍了他们王家的牌匾,被夏长隆知道了岂不是会记恨上您?”
蓝惜月:“哼,他夏家早就记恨上我了,我又何必再顾忌他们的颜面呢。”
“这牌匾,我就是砍给夏长隆看的。”
“若不是有他夏家的默许,这区区一个王家又怎么敢在皇城中如此放肆。”
“况且,他夏长隆派刺客刺杀我,夏洛仪在宫中借着簪子的借口企图陷害我,我蓝惜月要是还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真当我是只任人宰割的病猫了。”
乔儿惊讶地说道:“姑娘您是说.....上次辰妃是故意的。”
蓝惜月:“她当然是故意的,只是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是来针对我的。”
“那一次要不是我运气好,辰妃的计谋早就得逞了。”
“说起来,当时倒是我连累你了,辰妃只是拿你做借口而已。”
乔儿:“姑娘说哪里的话,乔儿的命都是姑娘给的,只可惜乔儿当时没能帮到您,还差点弄巧成拙了。”
蓝惜月:“这怎么能怪你呢,我知道你当时也是怕连累我才想揽罪的。”
“我们出来也有好长时间了,咱们回兰心阁吧。”
乔儿:“好。”
沧君泽手里拿着老师刚刚送给他的长剑,颇有点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样子:
“这是...老师特意为弟子挑选的?”
听君泽这样问,蓝惜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感觉脸上微微有点发热,她轻轻“嗯”了一声。
自从昨天被乔儿一番连环夺命提问后,她就觉得自己现在在面对君泽时,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得到老师肯定回答的沧君泽嘴角上扬,眼神里皆是藏不住的激动与欢喜。
蓝惜月:“为师昨日看见这柄长剑时,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也不知你喜不喜欢这柄长剑。”
“若是不喜欢,你用你原来的佩剑即可。”
沧君泽:“不,弟子很喜欢这柄长剑。”
蓝惜月:“嗯,你喜欢就好。”
“其实这把剑的材质只是中等水平,平时作练习用还好,可若是当做兵器使用,它却不是一柄宝剑。”
“日后若是有机会能遇到一柄上等的宝剑,你再把这柄剑换了吧。”
沧君泽:“是,老师。”
“对了,方才老师说这柄剑是您昨日看见的,意思是老师您昨日出宫了,可还玩得顺意。”
蓝惜月:“嗯,确实顺意。”
“君泽,为师昨日救了一位女子,那女子是被人抢了去的,抢人的主人姓王,他的姐姐是夏长隆的小妾,为师昨日救出她时把王府的牌匾也劈成了两块。”
沧君泽不甚在意道:“两块就两块,老师若觉得还不解气,劈成渣也可以。”
“老师,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有所顾忌,您还有弟子在呢。”
蓝惜月:“君泽,上次辰妃诬陷乔儿拿她簪子那事,你当时是不是也发现不对劲了。”
沧君泽如实道:
“是,一开始弟子就觉得不对劲,偷拿簪子这种借口本就太过劣质,况且乔儿身份低微,做事也谨言慎行,辰妃断然不会浪费时间来找她麻烦。”
“所以,弟子就猜到辰妃真正想要陷害的其实是老师您,这件事父皇也猜到了,所以辰妃要求搜查兰心阁时,父皇是不想同意的。”
“不过,就算真的找到了那支簪子,刘福也是个有眼力见的,断不会真的拿出来。”
蓝惜月:“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