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琛看着凌玖九，只觉得无语。
他的妹妹，怎么傻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了。”
凌楠琛拿出手机给凌玖九发了一个软件，又把账号和密码发给了凌玖九。
“这个是家里监控的账号，你自己下个软件去查。”
凌玖九嗯了一声，凌楠琛又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看向她。
“哎，老妹儿，你这些年在山上，不会真的懂很多吧？”
“什么？”
凌玖九没明白凌楠琛的意思。
“我意思是，就那些玄学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懂啊？”
凌玖九想起师父告诫自己的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懂不懂，什么玄学，我根本不懂，你可不要乱说啊。”
“哼哼……”凌楠琛才不相信凌玖九的话呢。
刚才这事，他明明可以直接给凌玖九发消息告诉她，但是他还要跑下来一趟，为的就是拆穿凌玖九的“真面目”。
凌楠琛看向凌玖九桌子上放的东西，随手就拿起那把桃木剑，开始乱晃起来。
“老妹儿，你告诉哥，你平时是不是都拿这个桃木剑来斩妖除魔？”凌楠琛说着，用桃木剑指向凌玖九，“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
“这桃木剑一把一万八，你摸一下我就收你个一百八，你看你是现金还是转账呢？”
“我去，你抢钱啊！”凌楠琛气气的把凌玖九的桃木剑放回到了原处。
凌玖九耸了耸肩膀，对凌楠琛的质疑并未做出解释。
她这些东西都是她师兄们给的，这些东西，贵就贵在那份心意上。
更何况，这些东西还有buff加成。
凌玖九看着凌楠琛又拿起桌上放着的葫芦，冷不丁的出声：“那个便宜，摸一下五十。”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凌楠琛啪一下把葫芦扔了回去，“活爹，你真是活爹！”
凌玖九撇了下嘴角，又注意到凌楠琛身后的那团淡白色的雾气。
这团雾气对凌楠琛没什么恶意，但一直跟着他，总归是不好。
毕竟她能看到，她总是会被吓一跳。
凌玖九一把拽住要走的凌楠琛：“来，哥，你坐下。”
凌玖九把凌楠琛按在椅子上，盯着他的双眼，无比的认真。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平时身后凉飕飕的？”
凌楠琛往后躲了一下：“没有。”
“那就对了，你这种情况，也就是遇到我了，要是你没有遇到我，你早就没救了。”
凌楠琛：“？”
不是，他记得他刚明明说的是没有吧？
这突如其来的话术是怎么回事？
凌玖九拿起一张什么内容都没有写的黄符，直接拍在了凌楠琛的额头上。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凌玖九微微眯眼，装出一副自己在搞玄学的模样。
凌楠琛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你有病吧？”
凌楠琛伸手想要揪掉自己额头上的符纸，他刚抬手，就被凌玖九察觉了他的意图。
“哎，我这是为了你好。”
凌玖九左手剑指，右手一把捂住凌楠琛的眼睛。
“来，我们放轻松。”
凌玖九死死地按着凌楠琛的眼睛，就是不松开。
“呼气，吸气，放下你躁动的手，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凌楠琛一开始还想反抗，转念一想自己乖乖听话，反倒是能让凌玖九开心。
能够让自己的妹妹开心，这种事情他求之不得。
凌楠琛开始配合着凌玖九，放下自己的手，靠在椅子上，随着凌玖九的话，调整自己的呼吸。
凌玖九几乎没有出声的念了一段咒，随后看向一直跟在凌楠琛身后的那团白色的雾气。
凌玖九朝着那团雾气点了下头。
下一秒，微弱的声音飘进凌楠琛的耳朵里。
“小哥哥……”
凌楠琛听到这声音，身体瞬间紧绷。
这声音，完全不是凌玖九的！
凌楠琛被凌玖九捂着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凌玖九的手，却被凌玖九给按住了。
“哥，别动，它们有些话想跟你说。”
凌玖九又看向他身后的白雾。
那些白雾，逐渐变成人的形状，还有一些分散成了小动物的样子。
“小哥哥。”
那道人形的白雾再度出声。
凌楠琛急的眼泪都要吓出来了：“别别别，别叫我，冤有头债有主，我平时乐善好施乐于助人，可没有害过你啊，你别来找我！”
凌玖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很好，她三哥依旧是这么没出息。
这么多年，果真一点长进都没有。
“它们曾经受过你的恩惠，这次是想要跟你道谢。”
凌玖九开口解释，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被自己按着的凌楠琛明显的松了口气。
“呼，吓我一跳。”
凌楠琛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小哥哥，谢谢你当初救了我。姐姐说我们跟着你，对你不好，所以我们打算离开了。”
白雾的声音，是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声。
凌楠琛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声音他在哪里听到过。
“离开？你找到爸爸妈妈了？”
“嗯……小哥哥，谢谢你，我要走了。”
小女孩声音落下，又响起了几声猫叫声和狗吠声。
凌玖九看着它们从一团白雾，逐渐消散，眉头紧皱。
这些东西并不是主动要缠着凌楠琛，而是它们不知道自己留下来，也会变相的影响到凌楠琛。
等到它们都消散了，凌玖九才松开按着凌楠琛的手。
凌楠琛立马回头。
身后只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