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股票以及投资的项目急转直下,呈断崖式下滑。而作为季家继承人的季忱,重担自然而然落在他肩上。
黑车驶进大院,男人靠着座椅满脸疲惫,单手曲起捏了捏眉心,薄唇紧紧抿着。
司机看一眼男人,提醒道:“大少爷,到家了。”
季忱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季氏集团的事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层层压在他身上。
闻言,他揉了揉眉心,睁开有些红血丝的双眼,整理好自己情绪下车。
而坐在二楼看书的宋薇薇远远望见他的车,从警局回来她虽然有适当的归家活动,却每天限制不能出季家的门,直到彻底洗脱嫌疑才得以真正自由。
可今天她早已没心思静览,脑海里不是这几日的事,就是对季忱的歉意。
看到他一身西装革履下车,她合上书起身,穿着拖鞋快步走到楼梯口。
没等宋薇薇下楼,就看见一道倩影朝准备进屋的男人跑去。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