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望着她背影,心口的闷痛越来越重,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紧握。
突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纵然你再不想承认,她也不再是以前的白纤纤了。”
裴津城没有回头,仍然站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神伤……
“是她漠北锦族有愧于我北域繁族,我倒要看看这次悔婚,白家的人如何与我交代!”
裴津城黑眸隐去伤痛,眼底浮现冷意,转过身阴测测地盯着自己父亲。
“这么看我,是对我刚才的话有哪里不满吗?”裴凊双手背在身后,步伐不疾不徐地缓缓朝他来:“抛去北域少主的身份,十几年来不断奔波四处找寻她。结果呢,她可有承你的情,还不是一样要与你接触婚约?”
“我跟她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父亲大人,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