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了一层,他是不知道徐缺有这东西的,但他明白,行走可以无视任何国家法度,但行走也不能随意践踏百姓性命,总体的来说,行走无权干涉皇权,但任何皇权都奈何不了行走。
“周大人,你还打算治罪于我吗?”徐缺蹲在周怀德面前。
周怀德哪还敢放肆啊,连忙说道:“学生不敢!”
周怀德的自称,可不是对徐缺说的,而是对徐缺那面令牌背后之人说的。
“嗯,很好,那咱们就等,他们回来吧!”徐缺微笑地坐回座位上。
就在徐缺坐下时,慕容瑶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早就想好了对策?”
“哪有啊,只是临时发挥的而已,不过,行走令却是事先想好的。”徐缺小声说道。
听到徐缺这么一解释,慕容瑶便明白了过来,不过她还是替徐缺捏了一把汗。
随着裸跑的曲峰等人回来,这些人也同样发现了葛利和周怀德。
只是与他们想象的画面有点不一样,不是应该徐缺跪着吗?怎么两位高官跪在地上啊?
“徐缺,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葛云飞愤怒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