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太阳,是我此生遥不可及的光芒】——
江浔之拧着眉有些不爽,自己在家里开着暖气,玩着手机关着门让自己姐在外面睡,门也不让进本来就不大开心的心情现在也更加糟糕,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好话“让开”
白幸以面对江浔之也丝毫没有胆怯,态度僵硬有重复了下自己刚说的话“还是那句,这是我家”他又盯着江浔之手上抱着的陆知许:一个女孩子让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想什么样子,双手摊开就要去抱回陆知许。
江浔之先他一步往后退了退,绕过白幸以进了门。
家里很大很宽敞也很舒服,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理的,江浔之没有犹豫转身就上了楼梯,白幸以跟了上去然后两人都停在原地。
“爸,你怎么起来了”白幸以心想:不好,这会儿算是真的完蛋了。
他手足无措的挡在江浔之面前,倒是没有刚刚那个剑拔弩张的劲头,有的是惶惶不安。
我爸在这,那我妈不会也醒了吧?万一被妈看见陆知许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抱一起,明天还不得又阴阳怪气闹上一闹。
他现在只想要让江浔之抱陆知许离开,快点离开,一刻也不能耽搁。
“你妈妈没醒”白钟裕全当没看见转身就走“带他把你姐送进房里就让他走”
这句话属实让白幸以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爸对姐转性了??以前不都是和妈一样,怎么看他姐都不顺眼的吗?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江浔之挑眉言语间全是急不可耐“你姐房间,这边哪个?”走廊里的平静就这样被人打断,江浔之抱着陆知许的手不由的往上掂了掂,面前说是两个差不多的房间,都都关着。
“左边那个”白幸以指着左边靠窗的房间,拿起陆知许的湿漉漉书包,拉开拉链“等我一下,拿钥匙。我姐房间一般都上锁,没她钥匙进不去”
江浔之“哦”了一声,门被打开他在陆知许的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还是那个无比温柔的语调“知知,到房间了快醒醒”
“嗯~”陆知许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么一声亲昵的称呼本就疲累的身体更加不想动了,她一手抓着江浔之的衣袖,摇头“不要,这这样睡觉,不要去房间睡”
江浔之无奈的笑了,白幸以却不太高兴,在他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哪怕是一句。
有的时候和她说话也都是爱搭不理,这个家她也是能不回就不回,有的时候白幸以就坐在客厅的沙发边,静静的看着走廊最左边的门一关就是一整天。
江浔之一边哄着陆知许到床上睡一边又帮她脱鞋子,从卫生间里接来热水仔仔细细的给她擦脸,插手搞的站在门口的白幸以很像一个外人,而真正的外人却在别人家里还在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毫无察觉。
白幸以在门口靠了老半天眼前这个男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到底谁才是外人。
这搞的他心里很不舒服,原本打算等人走了在偷偷把手里的感冒药放在陆知许房里的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现在就放。
终于江浔之开口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你姐不收来路不明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话一出白幸以的手瞬间顿住,死盯着江浔之,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冷凝。
他撑靠在书桌边,白皙的手指轻轻在书桌上有意无意的敲着,语气里都是阴阳怪气“来路不明?你是在说自己吗??”
江浔之没有立刻回答冲着白幸以笑着站起来给陆知许盖好被子“当然不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浔之来自B市”他很有礼貌的伸出手准备给白幸以来个握手。
显然对方不领情拍掉他的手,一屁股坐到书桌上居高临下问“哪个江?哪个浔?哪个之?”
“你觉得整个B市有几个江浔之”他并不打算给这个装傻的人继续掰扯这些没用的话题。
语气冰冷不淡,但在白幸以的眼中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这人,好嚣张。
“今年的北江省状元,呵~”白幸以从书桌上下来站到江浔之面前,俯下身“你大老远从B市跑到A市,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吧?江,大、少、爷”
他不太关注B市的消息,但今年的高考榜他也算是榜上有名了,眼前这个人不仅是今年B市的省状元还更是B市江家的太子爷,他们家的生意很多都是和江氏集团往来,而他江浔之也是江氏集团不二人选的继承人。
他之所以能记得这么清楚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在高考毕业典礼上说的那一句话:我是江浔之,我想你们在场的都认识,马上高考了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虽然我霸占了今年的B市省状元的名头,但大家也不要气馁,我还会复读的。
瞧瞧这嚣张的语气,把话说的轻飘飘的,和这张长相完全是两个模样。
而他也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名副其实的成了B市的省状元,这或许就是人有他嚣张的资本吧。
“当然”江浔之戳戳手,笑到“不是”
“妈的,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啊?”白幸以是个急性子哪里受得了他这么回话,瞬间就揪住他的衣领子就要给他来一拳。
或许是动静太大把床上的人都给惊动了,江浔之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笑着,还给他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嘘,小点声。吵醒你姐咱们都别想留在这”这一句话说完他又给陆知许整理了床被,眼神瞬间从刚才的笑变成了不屑“白幸以,白家独子。妈妈改嫁后带着你这个姐姐才来了白家,这才有了你。也是这个时候,你的出现让你妈妈对她这个女儿更加的厌恶。”
白幸以揪着他的衣领更加用力“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起初也只是劝你妈妈可到最后你却发现根本没有用,反而让你妈妈对那姐姐态度更坏,从那以后你就明面上不关心,爱打不理,中考故意考低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没什么出息的人,就是为了让你妈妈多看你姐几眼,关心她一点”江浔之扒拉开他的手,站起来一手揣兜“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到底想所以说什么”白幸以脾气彻底爆发,这个人居然还调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