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卧室打扫得一尘不染,冷清得像没人住过。
眉宇染上躁意,他将她逼退到墙角,“去做什么?”
钟灵毓说:“这曾是你给我的房子,还有那些金银,我锁在库房里,给我母亲找墓地的钱,我也放在里面,算上猫咪,我一并还给你,你派人清点就是。”
“你想走?”沈怀洲笑意发凉。
钟灵毓腰背僵直,“这房子,本是为了给我母亲养病,才找的。如今我母亲去世,我没理由待在这儿。”
沈怀洲钳制住她的双手,阴森道:“你当这里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藤皮箱重重砸在地上,衣物散落一地。
钟灵毓大怒,“我不是你的宠物,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沈怀洲眸色发沉,他沉默了会儿,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甩到床上。
床很软,摔得并不痛,钟灵毓反应过来时,沈怀洲已经站在卧室门口。
他沉声说:“你伤心过度,我不跟你计较,好好在这里反省。”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钟灵毓扑过去的时候,门已经被他从外面锁了。
她怒骂,“混账沈怀洲,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