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发作,没办法引出来,需不需要我给你找女人?”
“不用!”容冥指尖掐住木桶的边缘,连带手背都是青筋暴起,他瞪着沈长宁,幽幽地道,“从前本王又不是没中过这种东西,也都这么忍过去的,死不了!”
沈长宁闻言,嗤笑道,“你忍过?”
他抱着她做那种事的时候,可没半点怜惜。
容冥抿抿唇角,望向沈长宁,沉默良久,才垂帘道,“本王说的都是真的,就面对你的时候忍不了。”
沈长宁先是一愣,她对上容冥略深的目光莫名有些躲闪,连忙转身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试试挺吧。我就守在外面,挺不住就喊我。”
说完,沈长宁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门被重新合上,容冥见沈长宁出去,俊逸的容颜顷刻间浮现一抹潮红,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而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