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容冥又忽然不敢问出口。
“什么?”沈长宁蹙眉道。
“没什么。”容冥如同卸力一般松开沈长宁的手,唇角勾起一抹自嘲之色。
说来好笑,他堂堂南梁摄政王,在战场上叱诧风云,面对这种事,能这样小心翼翼,唯恐听见自己不愿意听见的答案似的。
沈长宁一头雾水,站在那没有动。
容冥见沈长宁目光一直定在他身上,耳根子微微发热,偏移开视线道,“父皇问你提的那个要求,你不用放在心上,无论父皇要如何,本王都会解决。”
“用不着!”沈长宁还以为他半天支支吾吾想干嘛!如今一提起这个她就来气,冷冷地道,“容冥,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犯得着你瞒着我交出三法司的执掌令牌和所有官职,还日日到太上皇那里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