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怀孕的?”老大夫惊讶地道。
沈长宁愣了愣,苦笑道,“这我哪里能知道,孩子这种事,大概看缘分吧。”
“你夫君倒是厉害啊!这都能让你怀上!”老大夫摸摸胡子,认真地道,“有空把他领到老朽面前,老朽跟他取取经。”
“家中老婆子一直想要个娃娃。”
沈长宁:“...”这老人家怎么感觉有点脱线?
“不过姑娘,你这身子底子太差,如今胎象虚浮,不可再折腾。”老大夫认真地道,“如果你要这个孩子,老朽还是建议你卧床保胎。”
“放心吧老大夫,我心中自有定数。”沈长宁道,“劳烦老人家抓服安胎药给我。”
居然能把她的身体情况看的这样透彻,老人家脱线归脱线,医术倒是尚可。
老大夫颔首,正要出去时,又被沈长宁叫住。
“等等!”
老大夫停住脚步,狐疑地看向沈长宁。
沈长宁犹豫片刻,咳嗽道,“关于我有孕的事情,还希望老人家在那位公子面前,帮我瞒一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