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茹榕匆匆离开皇宫,回到了医馆。
黑煞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
“主子,那叫阿德的人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黑煞的脸色有些不好意思。
她从小也算是学习很多附近邻国的语言,但是对阿德的话,一窍不通。
“没事儿,我去问,”梁茹榕知道,那人大概是说了英语。
黑煞他们跟在梁茹榕的身后,进入了小房间。
看到梁茹榕来了,阿德冷笑一声,说了句什么。
“你再胆敢骂我一句,我就切你一根手指。”梁茹榕的神色淡漠,冷冷的注视着他。
阿德愣住了,他下意识地用英语问:“你能听懂?”
“我不仅能听懂,我还会说,只是我不屑,”梁茹榕继续用自己的语言,回答阿德的问题。
阿德的眼神收敛一些,他看着梁茹榕,说:“我要见你们的太后!”
“太后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梁茹榕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我和你们太后有约定!想救你们皇帝!就必须让我见太后!”阿德有些激动地喊了出来。
梁茹榕眉头一皱:“有约定?”
阿德还以为是梁茹榕害怕了,立刻得意扬扬地说:“那当然!”
没见过这么蠢的。
梁茹榕都开始怀疑太后在朝堂中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打击,否则怎么会和这种人合作?
“不管你和太后有什么交易,在你吐出实话之前,我都不会放你走的。”梁茹榕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冷哼:“那你们的蜀国皇帝,就只能等死了!”
“等死?会死的,只有你,我蜀国用针灸上千年,你们也好意思在我们的面前班门弄斧?”梁茹榕扬了扬眉毛。
她肯定对方那么嚣张,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慕靖宇现在的情况。
阿德看到梁茹榕居然知道,脸色顿时就变了:“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蠢,”梁茹榕笑眯眯地回应。
解决了慕靖宇的事儿,梁茹榕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所以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来收拾阿德。
“你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吗?”梁茹榕神秘兮兮地冲着阿德眨眼。
阿德一脸懵。
从来没听过。
“其中有一个,我一直觉得很有意思,作为一个医师,我也在想这件事儿的可行性,正好你送上门来给我实验。”梁茹榕摸了摸下巴,很是兴奋。
白煞在一旁,十分配合地问:“主子,我都没听过这个,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哦?那我给你讲讲,”梁茹榕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这个刑法,就叫剥皮。”
“剥皮?是剥下整张皮吗?”白煞一脸的惊讶。
梁茹榕笑着点头:“不过,方法可不是普通的,先要挖一个够人站进去的坑,然后给那个人埋起来,只露一个头。”
“然后呢?”黑煞忍不住问。
“然后啊,就埋他一天,然后再给他的头上开一个十字刀口,从刀口把水银灌进去……”梁茹榕一边说,一边看着那人的脸色大变。
“水银会顺着他的皮肤和肉,把皮撑开,最后直接就能把整张皮给脱下来。”
梁茹榕说完这话,阿德已经快要想吐了。
“正好,我拿你来试试。”梁茹榕走向了阿德。
他拼命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摇头:“不不不!这是私刑!你们不可以!”
听着那他一连串的话,叽里咕噜的,也没听明白说了什么,于是黑煞捏了捏自己的耳朵,说:“什么鸟语,吵死了。”
“我说!我说!”阿德终于说了他们听得懂的话了。
梁茹榕一脸失望:“我还以为,你能再坚持坚持。”
他在心里叫苦连天,再这样坚持下去,小命都要玩完了!
梁茹榕转头对黑煞说:“看着他点儿,一定要让他吐得干干净净。”
等到梁茹榕吃完晚饭,黑煞已经带着一份签了字的口供,来到她的面前。
根据阿德的交代,他们这次来蜀国,是来确定蜀国到底由谁掌权。
因为他们番邦,想打开和蜀国外交的大门。
“之前的皇帝一直都觉得番邦心怀不轨,所以拒绝和番邦建立贸易往来,”对于这些事儿,白煞还是比较清楚的。
梁茹榕想起了清晚期的时候,眼神一暗。
“若是真心实意地打算建立贸易关系,也未尝不可,”梁茹榕摇了摇头,翻看着阿德的供词。
对此,黑煞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是呀,他们又没有把其他的东西给禁完,蜀国内还是能买到番邦的东西,只是价格高得可怕。”
梁茹榕把供词整理好了之后递给了黑煞说:“拿去给凌风林侍卫吧。”
黑鲨点了点头,拿着东西匆匆离开了。
梁茹榕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月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身后传来了动静。
梁茹榕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慕辞烨,吓了一跳,语气中有些责备地说:“怎么不先出声?我还以为又是刺客呢!”
看到梁茹榕这副担心的模样,慕辞烨的心中有些内疚。
“我能出来的时间不长,小榕,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慕辞烨的表情,严肃又认真。
“你问。”梁茹榕皱眉。
“不管做什么,你都一定要保全你的父母,对不对?”
梁茹榕想也不想地点头:“自然。”
“好,我会为你们安排明天午时的马车,带上你的父母,远离皇城!”
说完,慕辞烨就要转身离开。
梁茹榕愣了一下,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了慕辞烨的手。
慕辞烨低头看了一眼梁茹榕的手,第一次主动挣开了。
梁茹榕的语气里带着些莫名其妙:“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不管怎么样,你至少要跟我说一声!”
“蜀国或许要变天了,本王无力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