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玉蝶的小动作,姜守约立刻皱起眉头呵斥道“三妹··你的手在干嘛。”
花玉蝶身子一抖,故作不知的赶紧拿开放在白衣老头裤子上的手,一脸娇喘的说道“可惜了。”
白衣老头眼中闪过色欲,哈哈大笑的摆了摆手“无妨无妨。”
接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姜守约一脸潮红的笑着将几人送到门口。
目送白先生几人走远了之后,他慢慢收起笑容,大门轻轻关上。
他看了看魏忠和花玉蝶,没有说话,转身朝着沙发上坐了过去,喝了口酒,然后撇了撇花玉蝶轻声说道“你在白老头衣领里放了个什么东西?”
魏忠眼睛狠狠一抖看向花玉蝶,心中暗自叫到“她真的动手了?”
花玉蝶一愣,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接着她颤颤巍巍地说道“大··大哥··我··没放什么啊”
姜守约一抬手,花玉蝶直接不受控制地飞了过去,被对方狠狠一把掐住脖子,
魏忠急忙叫到“大哥···你这是干嘛?”虽然他恨不得姜守约一把掐死对方,但是自己不能表现的和平时不一样,免得引火上身。
花玉蝶双手抓住姜守约的手臂,嘴里发出呜呜的惨叫,浑身无法动弹半分。
一股子红色能量从他手中冒出,钻入花玉蝶的身体之中,顿时花玉蝶耳朵里的窃听器直接冒出一股子烟,彻底坏掉。
安洁一把去掉耳机,瞪大了眼睛叫到“花玉蝶被发现了。”
屋里几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竹叶直接攥紧拳头站了起来“花玉蝶···不行,一定要去救她。”
赵海龙一把脱下衣服,后背直接弹出一对白色翅膀“看来埋伏姜守约的计划实施不了了,直接抓捕吧,我先去救花玉蝶,你们赶紧过来。”说完打开窗户直接一闪消失在了屋里。
安洁皱着眉头,看着电脑上的跟踪目标“耗子,余强,你们两个先去跟踪白先生,记住不要接触对方,想办法查出对方的跟脚,如果被对方发现。立刻撤离。”
耗子一把关上电脑点点头“是···”
余强靠在门口,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枪,淡淡说道“知道了。”
说完两人转身立刻离开了房间。
安洁抬起头看着屋里胡斌三人“立刻营救花玉蝶,记住,不要跟姜守约发生冲突,尽量拖住其他守卫。”
众人立刻出动。
此刻赵海龙在夜空中飞快的朝着花玉蝶的方向飞去。
他的速度非常的快,短短数分钟,就已经看到了南庭苑酒楼。
他立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收起翅膀,换好衣服,火急火燎地跑了进去。
随手抓了个服务员“888在哪?”
服务员一愣指着二楼说道“二楼最大的包房。”
赵海龙立刻冲了出去,飞快的在楼中转悠,很快看到包房,冲过去一把推开大门,只见里面此刻空空如也,地上掉了一只花玉蝶走的时候穿的高跟鞋。
他捡起高跟鞋,拿在手里,心里想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心脏咚咚直跳,轻轻按动耳机“她被带走了。”
安洁着急地叫到“竹叶,花蝴蝶的信号还能看得到吗?”
竹叶轻咬嘴唇,皱着眉头“不行,刚刚所有联系都断了。”
赵海龙左右看了看,一把抓着一个服务员叫到“这个包间的客人了?”
服务员吓了一跳说道“刚走了啊。”
赵海龙松开服务员,一双眼睛里面立刻燃烧起来火焰,透过特殊瞳孔,他四处张望,没有丝毫的痕迹。
就在他心里咯噔的时候,突然一颗细小的粉红色颗粒粉尘出现在空气之中。
他一愣,用手慢慢接住,仔细感应,立刻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妖兽气息。
赵海龙一惊,赶紧瞅着空气里细小无比的粉红色颗粒,慢慢转动身体,对焦空气,眼中逐渐浮现一条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线条。
赵海龙心中猛地一抖“花玉蝶留下的痕迹···”说完立刻追了出去。
顺着粉红线条,转来转去的,很快来到停车场,接着出现两道。
赵海龙回头看着大街上,他再也顾不上其他人是否能够看到他,直接冲了出去,化为一道黑色虚线跑了出去。
一辆黑色车里,姜守约坐在车子上冷眼看着瘫坐在车里的花玉蝶,他伸手轻轻扶起花与蝶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此刻的花与蝶已经一改往日疯癫的表情,而是一副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姜守约整个人也像换了个人一样,冰冷的眸子里浮现了一丝淡淡的人性,他冷静的说道“你回来了。”
花玉蝶冰冷的说道“想必我这一身臭肉你们也折磨厌烦了,杀了我吧。”
姜守约眼神盯着她“早已丢失的灵魂重新回归,只会平添痛苦而已。”
花玉蝶朝着他吐了口唾沫“我呸,你们对我家人做的那些事,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即便承受更大的痛苦,我也要化为厉鬼,掐死你们每一个人。”
姜守约面前的红色能量罩上的白色唾沫慢慢随着红色能量消失掉在地上。
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叹了口气,看向魏忠“她的大脑被人洗了,以前的花玉蝶已经消失不见了,也罢··也罢”
魏忠坐在座位上,浑身一抖,他知道他们这个大哥的怪脾气的,赶紧着急的说道“大哥··我不知道此事。”
姜守约冷哼一声“你不知道,花玉蝶跟你之间什么关系,你会不知道,她一直都是你在负责的,你告诉我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魏忠吓得狠狠一抖,直接从座位上起身,跪在姜守约面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花玉蝶独自留在华夏这么久,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变数之大,难以预料。”
姜守约摆了摆手“这件事也不难猜测,她肯定是被龙组的那些家伙救了回来,重新掌握了这具身体,今天偷偷放追踪器,也是龙组的一贯作风。”
花玉蝶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椅子,一言不发的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