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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索赶紧挡在鲍三娘身前,横刀格挡,虽然劈落好几支箭矢,还是被射成了刺猬。
正想开骂,周身已被木盾重重护住。
…………
关索被拖回寨中,马岱比几位夫人还紧张。
许多箭头穿过甲片间的缝隙,陷入皮肉半寸左右。
铁甲脱下,四十多个窟窿血流不止,气得马岱吹胡子瞪眼。
“贤侄,你好生糊涂!
“打仗讲求的是阵形与兵种配合,而不是呈匹夫之勇!
“若非有重甲在身,你早就……唉,真要那样,日后见了你父亲,他会不会一刀劈了我?”
“德山叔,这也不能怪我啊!
“先前大伙都看到了,是那庞会指名点姓,抢着前来送死嘛!
“我若拒绝他的好意,他日,有何面目去见父亲?”
“你……还要嘴硬!”
马岱实在无语,愤愤而出。
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明日攻寨,你不许出营一步!”
“德山叔,你……怕我抢你奴隶?”
“你……这是什么话?”
“嘿嘿!我有四位妻子,再加上姐姐和姐夫,你肯定抢不过咱们。”
关索嬉皮笑脸,却又一本正经。
马岱脸色铁青,竟然无从反驳。
“你……你……不知所云!不识好歹!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