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会骑马,还会开弓。”
刘璿身为皇子,说话却是唯唯诺诺,身段放得很低。
这很正常。
这个时代,特别看重礼法尊卑,特别讲求尊师重教。
不论皇子还是太子,就算一国之君,也会在老师跟前毕恭毕敬。
“学了那么多兵法,不错,不错。”
姜维满意地点点头,话锋突然一转,“兵法不仅要倒背如流,还要用心去理解,才能灵活运用。”
略一琢磨,紧盯刘璿的眼睛:“当前,我主力大军被围在零阳城,以你之见,应该如何应对?”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问题,久经沙场的众将都无法回答,更别说刘璿了。
众将能想到的计策,只是集中兵力撕开澧水防线,然后集中兵力打通秭归粮道,再行商议进兵之策。
这样确实稳妥,却很难实现。
因为,吴国的水师异常强大,来去无踪。
真要在长江沿线跟吴军硬拼,那就成了“舍己之长,攻彼之长”,无法发挥汉军擅长陆战、山地战的优点。
把战场放在武陵郡,再把吴军诱入西部的山地,正好“以己之长克彼之短”。
“无妨,这里有地图,你可以慢慢思考。
“若要了解各处地形,可向任何一位将军请教。
“不论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大胆说出来。”
“多谢先生!”
刘璿满脸欣喜,恭敬地抱拳行礼,快步跑向墙上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