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原地，江措又催促一声：“听话。”，张起灵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身走了。
老人看着二人，等到张起灵走了之后，方才开口道：“他留下来倒也没关系。”
江措看着张起灵离开的背影，开口道：“接下来说的话不适合他听。”
老人神色不明地看向江措，笑着道：“你倒是将他保护的很好。”
“我若是真的把他保护好了，便不会让他经历之前的那些事。”
事到如今，老头早就已经把张起灵和江措调查清楚了，包括张起灵儿时在张家的遭遇以及江措的身份，于是江措跟他说话也不再藏着掖着。
江措站在原地许久，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头，这次事情过后，先前的事我们两清，我不喜欢欠人情。”
老人眼底藏着不明的情绪，过了一会儿说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