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可是真的,全元京都传遍了。”
一听是这事,容欢垂下眼眸,言左右而顾其他。
“她也就这点能耐了。”
周母急了,手指指上容欢的额头,可到底也没舍得用劲,只轻轻地一推。
“你怎么做出这种事,这事原本是你占理,可你这么一闹,谁不说你胡来?”
容欢心里烦躁,不知如何解释,越发对贺嘉言坐享其成的行为感到谴责,干脆不经大脑地来了句。
“都是贺嘉言教的,都是他让我这么干的。”
贺母瞪大眼睛,欲言又止半晌。
“果真吗?”
容欢撒娇地往贺母怀里钻,连声讨饶。
贺母拿她没辙,到底一把将她揽过,不住摇头。
“唉。”
容欢见母亲不再追究,心中偷笑。
原来拿贺嘉言当借口这么好用,这倒是找到他一个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