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习惯性地想要扯出讽刺的角度来,却忘记早就丧失了控制自己眼睛以外的能力。
身边被不知道什么人挪来的等人高物品,也和他立在一处地方。周围开始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听不清在说什么,过了一会,稍微安静一些后斯内普感觉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像是绸带,而丝绸的另一头就在旁边那个“物品”手上。
周围霎时安静起来,只剩下烛火翻腾燃烧又被冷风吹的明明灭灭的影子在他红布盖住的眼睛里晃荡。
“一拜天地!”这是第一声,话音刚落,斯内普隐约能听见杂乱的嘶喊哭号声响在耳边,说的什么“我不愿意...”“放我回去..”
他刚鞠躬完,又被控制着转身继续。握着绸带的手仿佛被冰块缠上,阴冷的触感渗进四肢百骸,生命被一点点夺走。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那张本就红艳无比的绸带又悄悄红了不少。
“二拜高堂!”这是第二声,耳边出现的声音终于清楚了不少,由一开始的哭嚎变成谩骂诅咒。“你负我,我好恨...”“爹,娘!你们好狠..”“虎子哥,连你也...”诸如此类的话语好想要将他的耳朵挤破。
刚一抬头,又被忙不迭地操控着转身。斯内普极力摆动着双肩,似乎是想要逃脱禁锢,双手也在试图丢下那条吸取自己血液的诡异绸带,吸饱血的丝线红的发亮,紧紧捆在黑袍上纹丝未动。